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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禁想象起她在他之前的男人。

有多少?一個?兩個?還是更多?或者沒有?

不管多少,那些男人顯然是失敗的,因為,只有他挖掘出了她本能的熱情。

她先回去了嗎?

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伴丟下,獨自醒來。過去那些女人,哪個不是能多待一分鐘就多待一分鐘,只為多享受一下他的擁抱?

拿了條浴巾圍住下半身,紫魈慵懶的下床走向浴室梳洗。經過鏡子前,他發現了夾在上面的一張便條,漫不經心取下一瞧,隨即失笑出聲,將紙揉成一團,投入垃圾筒內。

她在玩什麼?

十年後再見?天曉得十年後他們會變成怎樣?等會到阿May家不就又可見面了?

雖然他們不住在同一個城市,但地球是圓的,繞來繞去總會碰面的;況且還有那些朋友,要等十年後再見面恐怕都有些困難咧!

她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不以為意的置之一笑,紫魈進浴室梳洗一番,神清氣爽之後,施施然的下樓退房。

到了公司,椅子都還沒坐熱,艾莉絲便一臉怒意的闖了近來,身後緊跟著無措的秘書小姐。

紫魈朝秘書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然後等著艾莉絲向他說明來意。

而艾莉絲也沒讓他失望,走到他面前,一開口便指著他的鼻子逼供:“你作晚上哪去?為何不開手機?”

紫魈因她的語氣皺了皺眉。

女人一旦將男人視為己有,所有的醜陋面便不知不覺流露出來,不論先前多麼溫柔可人、善體人意,只要佔有慾一漲滿心胸,即面目可憎。唉——

“說啊!你中途丟下我,是和哪個新貨鬼混去了?我這不到一個月的新歡這麼快就成為你不屑一顧的舊愛了嗎?你有沒有良心?你怎麼可以這麼善變?你——”

“夠了沒?”紫魈不悅的打斷她。“你昨晚沒睡好的話,快回去休息,別一大早來這胡亂嚷嚷。”

“我偏不走!你沒給我個交代,我就不走!”她索性往沙發椅大刺刺的一坐。

“艾莉絲,別讓我覺得你是個潑辣又沒教養的女人。記得嗎?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承諾,合則聚、不合則散,你確定要結束關係了?”紫魈沉聲道,俊朗的臉龐蒙上一絲嚴厲。

他的話比聖旨還有效。

艾莉絲聞言立刻噤聲不語,正襟危坐,用哀怨的眼神瞅著他。

“回去,晚上我再打電話給你。”

艾莉絲像聽話的傀儡娃娃般乖乖地走了出去。

她當然是不願輕易放手的!

在這世界上,有錢或著有權的男人並不稀奇,兼具兩者外加英俊的男人才稀罕,猶如天之嬌子,凡夫俗女焉能不趨之若鶩?

雖然他花名在冊,但想攀他關係的女人仍排到大西洋去了。她有幸得寵,如何獨佔他久一點才是當務之急,不該沒風度,反而眼睜睜將他拱手讓給別人,否則她定會含恨而終的。

譴走艾莉絲後,紫魈揉揉太陽穴,不禁懷疑起當初自己怎麼回看上她。

或者,真是該換人的時候了,再這麼下去,他遲早會因那高分貝的嗓音而精神分裂。

對了,紀羽蟬頗合他脾胃,乾脆向她展開攻勢好了,雖然她住臺灣,但時空不是距離。他敢保證,只要她這個假期的時間,他就能令她忘不了他。

心意一定,他撥了阿May的手機,決定找她當中間人。

“喂?”

電話被接起,傳來濃濃的睡意,但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傑克,日上三竿了,還睡?”紫魈立時知道聲音的主人。

這麼說或許有點誇張,人們印象中濃霧瀰漫、伸手不見無指的倫敦市景已有百餘年不曾出現,但也少有真正烈日當頭的現象,比起已無明顯四季之分的過時“福爾摩沙”,氣溫略低的倫敦還是比較適合怕熱的他。

“就曉得你撐不到最後!大夥都天亮才睡,才不像你中途偷溜出去快活。”傑克指責道。這頭號損友,連他訂婚儀式都沒等到便逕自風流去,太不尊重人了。

“哎,叫我看著好友步入無邊苦海,我看不下去呀。”紫魈有模有樣的嘆道。

“去你的!”

“阿May呢?”紫魈不再抬槓,直接切入正題。

“還在睡,你晚點再打來。”

“要不,她那兩個從臺灣來的朋友,其中有位叫紀羽蟬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