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洞門緊閉,似乎拒絕所有不速之客。我殘忍的將兩片肥厚蔭唇撥開露出小蔭唇,洞口徐徐開啟,蔭道壁粉紅的嫩肉不緊不慢的收縮。
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看了一眼媽媽,下定決心將手指伸進蔭道內。進去的瞬間,媽媽的眉毛動了動,這次絕對不是幻覺。我嚇得趕快把手指縮回去,看看錶,又過了五分鐘。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得不結束了。我不甘心的伸長舌頭在媽媽的外翻的蔭唇上由下至上舔過,舌尖略帶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鹹味。我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蔭部,但這可是純正的媽媽的味道啊!
將那一小瓶噴霧劑湊近洞口,手指將外蔭唇擴開,噴嘴順著蔭道壁來回噴了幾次,又湊近會陰處噴了一些,其中一部分噴在菊花蕾處,直到氣霧劑全部噴完。媽媽的蔭唇上沾滿了細小露珠,用餐巾紙擦掉大腿內側的液體後,我小心的將這美景關閉。
為媽媽穿上褲子的時候我大氣都不敢出,還好一切完成後媽媽還未醒來。儘管我無比眷戀這一刻,理智告訴我不得不到離開的時候了。最後審視了一遍未見蛛絲馬跡,我輕聲來到臥室,開啟了監視器,剛一坐定,渾厚的呼吸就一陣接一陣的撥出……
從媽媽不省人事到現在過去二十七分鐘了,監視器裡終於出現媽媽的身影。
這說明鎮靜劑在媽媽身上能持續二十五分鐘左右,剛才她在客廳有什麼舉動我自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測。至少媽媽已感到了難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臥室。
噴霧劑停留在媽媽蔭部差不多六、七分鐘,由於我自己試用過一次,知道那怪異的感覺應該已經來臨。大白天影象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後悔為什麼現在才這麼幹。媽媽先是坐在床頭皺著眉頭,一副茫然的樣子,一隻手在脖子上抹來抹去,好象很煩躁的樣子。不一會只見她一頭歪倒在床上,扯過毛巾被蓋在上身。
媽媽現在的動作好象在和誰生氣的樣子,我想她一定已經感受到下體的騷動了。雖然隔著毛巾被,但我明顯感到她的手正顫抖著摸向下陰,而且,還把皮帶解開了……儘管熒光屏不太清晰,我卻似乎看到媽媽臉上的潮紅,嘴裡喘著熱氣,一雙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
上衣紐扣也解開了,卻沒有如我所願解下|乳罩,隔著|乳罩一隻手正揉搓著自己的Ru房。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來扭去,似乎下體火熱的春情很難控制。
那陶醉的表情遠遠超過我,這也難怪,媽媽今年三十九歲,守寡近十年,據說這年齡的女人特別敏感。
媽媽怎麼也想不到,這番景像是她親身兒子一手導演的。媽媽的動作幅度越來越誇張,從嘴型上看好象已經在呻吟了,可惜監視器不能採集聲音,實在遺憾。在媽媽被慾火煎熬的同時,我的蔭莖也挺向天空,想象著媽媽抱著我在床上翻滾,嘴裡淫蕩的叫著,這個場面能實現的話叫我幹什麼都願意啊。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洩身,在被子下手Yin實在看不清楚,按那跡象應該是洩了。媽媽一向對性很保守,剛才慾火焚身的時候都拉條被子蓋住上身,我滿以為可以看到她脫光了身子手Yin,沒想到還是未能如願。不過這次總體來說沒讓我失望,媽媽長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著套裝,我幾乎以為她對性很冷漠。今天心頭的石塊總算落了地,看來媽媽內心深處塵封的性慾還有待喚醒。
媽媽從房間出來後沒想到我竟然坐在客廳裡,楞了一下臉有些泛紅,這是我成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媽媽害羞的表情。「今天實在是困,我剛剛去房間睡了一會。」媽媽低著頭小聲掩飾著,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女孩。「媽媽怎麼不多睡一會,還早嘛!」我不動聲色,剛剛看媽媽發情自己也射得一塌糊塗,現在面對媽媽嬌羞的表情卻仍然疲勞,提不起多少精神。
「媽媽,今天由我做飯吧!」黃昏已近,我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整個下午,媽媽都有些精神恍惚,弄得我非常愧疚。「咦!今天那麼乖?」媽媽對我笑笑,好象還沒從中午的春夢中醒來。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時多花了一半的時間,不禁讓我想象是不是在揉搓自己身子的時候勾起了遙遠的回憶。
「五月二十五日多雲」
媽媽在臥室裡發情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錄了下來,但我發覺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去我不知該作些什麼,前段時期還有窺視媽媽軀體這一明確目標,如今呢?
回頭看看前幾天的日記,我發現人類真是無比貪婪的動物。內心的慾望永無止境,從偷看媽媽的胴體一步步發展到現今想進入她美妙的蜜洞。以前只是幻想一下,自從很邪惡的窺視到媽媽自蔚後,我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