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些平時嫉妒媽媽才幹和姿色的女同事……明顯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站在一邊竊竊私語,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
這一切都把媽媽搞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但又沒有辦法阻止……就在我們母子倆都被弄的一籌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有天上午,我們的命運突然出現了轉機!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晨,有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外國男人,在隨行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了家裡。一見面就自我介紹說,他是紐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職員,找我們是要商談關於一筆遺產繼承的事。
“遺產?”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爸爸曾經說過,住在紐約的志叔臨去世前立下遺囑,要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他。只是前幾天遭遇變故,竟把這事給忘記了!
“是的,大約有摺合兩千萬美金的動產和不動產,原來是遺留給您先生的!”外國男人聳聳肩說,“沒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遺憾……現在,只能由作為親屬的你們,來繼承這樣一筆財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動的手足無措……錢,有了這筆數額巨大的錢,我就可以帶著媽媽一起遠走高飛,躲開這群無聊透頂的人了……
“……這幾份檔的中譯本,請你們逐條的仔細閱讀,敝事務所將提供最全面的服務……”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說:“如果我委託貴事務所辦理移民,價錢方面好商量,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到嗎?”
外國男人楞了楞,白淨的麵皮上浮現出笑容,殷勤的說:“我們願意效勞!”
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橫掛著幾道絢麗的晚霞。落日的餘輝斜照著這條寂靜的鄉間小路、這棟充滿異國風情的古堡型別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聲,簇新的寶馬車在別墅門口停下。
我在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護衛下,躊躇滿志的下了車子,昂首走進兩扇剛剛開啟的大鐵門。穿過修剪的極整齊的草坪,我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十來個清一色僕役打扮的傭人圍上來,一邊謙卑的向我問好,一邊殷勤的替我寬衣脫靴。
換上寬鬆的居家服後,我做了個手勢,示意這幫傭人去幹自己的活兒,不必再跟在我身邊。等他們散去後,我沿著橢圓形的樓梯向上攀登著,很快來到了頂樓,靜靜的推開房門,踏入一間佈置的極其奢華的龐大臥室。
臥室裡擺著的都是最名貴的傢俱,地上鋪著的是純羊毛的紅地毯,牆上張貼的都是名人的字畫。如果懸掛在頭頂的七彩吊燈再全部亮起來的話,那麼這間臥室就幾乎可以和總統套房相媲美了!
不過此刻,吊燈卻沒有開啟,臥室裡就顯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灑進了幾縷陽光,映照著屋角一箇中年女人孤獨的身影。她穿著套寬大的無袖圓領套頭衫,烏黑的長髮蓬鬆的垂在腦後,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顯得說不出的嬌慵。她沒有發現我進來,只顧呆呆的眺望著遠去的夕陽,不施脂粉的臉上帶著種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聲,女人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裡激動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總算回來了!”
我微笑著說:“是啊,媽媽!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些,讓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我跑過來。高聳的雙|乳在衣衫下劇烈的抖動著,差一點從領口處彈跳了出來。沒等我看個仔細,她就已衝到了我面前,張開雙臂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摟的是那樣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麼又哭了?我們不是早晨才分開的嗎?”我柔聲安慰著,溫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明知故問道,“媽媽,這十幾個鐘頭你都在幹什麼?有沒有想念我呢?”
“想!想!媽媽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媽媽語無倫次的訴說著,柔軟的嘴唇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蓋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後主動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獻上了一個長長的、極其狂熱的香吻……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嘴,結束了這個熱吻。她滿足的嘆了口氣,一聲不響的靠在我懷裡,仰面痴迷的望著我,胸口在輕微的起伏。
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遵照我的吩咐,圓領衫下並沒有穿任何內衣,整個胸部幾乎是一目瞭然。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乳球根本無法遮擋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佛在唿喚著我的採摘品嚐,連那褐色的|乳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