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牆上,曲起我的雙腿盤住他的腰。他強壯的雙臂抱著騰在半空中的我,低頭舔吮我的Ru房,同時把硬挺的蔭莖頂進了我早已溼潤的身體,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接下來的整個八月,我們始終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脫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線中盡情享用對方的肉體。他用粗大的棒棒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帶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後伴隨著我狂洩的淫液,She精在我幼嫩的蔭道里。
樓下的住戶們從不曾上來頂樓過,我們也就順理成章把頂樓的鐵門栓上,整個天台變成我倆專屬的享樂國度,在浴室裡、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灘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對話,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反而是從房東那兒知道了一點他的身份:「那是個印尼外勞,在附近的木材工廠上大夜班……」
九月開學了,我才發覺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這次遲到了,我驚慌得亂了一切。
下了課回到頂樓小屋裡,剛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複同樣的行為,把他濃烈的慾望發洩在我溼滑的體內,從高潮平復下來後,我抱著他滿是汗水的粗壯身體,終於無法自禁地哭了出來。
無助的我只能決定去把孩子拿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進行。班上那個坐在我後面的男同學察覺到我隱藏在笑容底下的憂慮,一週後這個長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進那家婦產科診所。
哲安家境很優渥,手術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擾。很快地,我悄悄搬離了山上那個頂樓加蓋的房間,住進哲安那間位於學校旁邊,漂亮的電梯套房,我們成了同學眼裡羨慕的班對。
和那個男人不同,哲安的身體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點無味,他對於性似乎也不太熱衷,偶爾行動也是兩三分鐘草草收場,他總是用著最傳統的姿勢,壓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She精。
我開始學著假裝高潮來維護哲安的自尊,事後再躲到浴室裡自己用手指解決剩餘的慾望。我想唯一讓我留在哲安身邊的理由,是他對我真的很好,不但滿足我一切物質上的需求,甚至體貼到從沒過問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於是大學四年到畢業……哲安去當兵……哲安退伍……我們走入禮堂……一轉眼就這樣過了七年,我們臥室裡的激|情也越來越少見,少到我幾乎忘了Xing愛是怎麼一回事。加上近來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報上那段新聞,我才忽然想起當初那個每天帶給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來的時侯,連自己都擋不住。閉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個天台上的浴室門前,水花中那個壯碩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鈴……」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把我從溼熱的回憶中拉回到現實裡。
接起電話,是娟打來的,娟是我們大學的同學,她笑著怪我怎麼那麼久沒有跟她們幾個姐妹連絡,「我知道啦,一定是兩口子成天躲在房間裡吼,難道大學四年還沒享受夠嗎?」她戲謔般地說著,我只能拿著話筒苦笑。
最後她說她們幾個老同學,星期六要去新竹內灣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務必出席:「出來曬曬太陽啦!不要兩個人躲在房裡比美白……」
我告訴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脫不開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沒空,至少妳一定要來,星期六早上八點我們去妳家接妳,就這麼說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駁的口吻,說完話就把電話掛上了。
午夜十二點多,哲安才回到家裡,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來電,他抬著疲憊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們出去走走也好。」然後翻過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遺忘在雙人床的另一端……
(第二章)
從新竹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幾個大女生在內灣山上騎了一天的腳踏車瘋來瘋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後,我已經累得只想趕快回去泡個舒適的熱水澡。
娟原車把我送到家門口,等她開走以後,我一轉身,忽然發覺自己從胯骨一直到膝蓋,整個左大腿痠麻得完全失去力氣,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運動過量傷到腿筋了,趕忙打手機給哲安求救,「這個使用者目前收不到訊號,請稍後再撥。」電話裡只傳來冰冷的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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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