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去瞎混什麼?再者,那個陳浩不就是動了你一下,又沒揍你,你非要報這仇幹什麼?”
“我咽不下這口氣!”白邵業很是固執地說道。
其實,白邵業對華姍姍動心已經很久了,他不僅僅想將後者佔為己有,甚至還起過將她娶過門的念頭。
在白邵業的心中,華姍姍可是佔據著一定的地位的。可是,陳浩卻當著華姍姍的面,將他當成一隻老鼠一般,丟到了馬路一邊。
丟了面子不說,而且還是在華姍姍的面前丟了面子,這口氣,白邵業說什麼也不願意嚥下去。
見兒子如此堅持,白循光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雲依依在雲海市的地位可不低,有她替陳浩撐腰,你這口氣,不咽也得咽啊。”
“他和雲依依是什麼關係?”白邵業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道。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騰起了一股醋意:沒想到,陳浩的福氣居然好成這樣,不僅勾搭上了華姍姍,就連雲依依也與他有著關係……我什麼時候若能像他那般,有著此等福氣,便不枉此生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白循光搖了搖頭,道:“總之,雲依依這女人,不好惹。”
“誰要惹她了?”白邵業依舊不死心:“老爸,你不是常跟我說,‘民鬥不過官’嗎?雲依依再有錢,也終究是‘民’,拿什麼和我們鬥?再者,我就不信她會為了一個陳浩,而跟我們白家翻臉。”
白循光聽罷,覺得此話是有些道理,便下意識地拿了點頭。
“那,老爸,你準我去報仇了?”白邵業大喜,連忙站了起來。
“不!”
白循光連忙出言喝止:“先等等,我先找人查一下陳浩的底。另外,你就算要報仇,也不需要親自動手,別忘了我以前教你的——棄車保帥!”
“棄車保帥?”白邵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棄車保帥,可不只是在為難之時才能用。比如現在,你也可以……”白循光如是說道。
突然,白邵業的眸間閃過了一道精光,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驚叫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仇,可以交給胡明光去報嘛,他也在陳浩的手中折了面子啊……”
……
此時的陳浩,正在紫金小區a棟四一四號房內睡大覺呢,又怎麼會知道白邵業和白循光正在討論如何對付自己呢?
如此一來,陳浩便更加不會知道,白邵業正瞞著他的父親,偷偷地給胡明光打電話呢。
“叩!叩!叩!”
一道輕緩的叩門聲,自門外響起。本來睡得就極淺的陳浩,下意識地就睜開了雙眼。
起身,開門。
映入眼簾的,則是石馨蕊那張極美的面容。可是,陳浩卻直接忽略了她那美容天仙的面容,而是忽然閉上了雙眼,貪婪地深嗅著從石馨蕊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氣息。
見陳浩如此陶醉的模樣,石馨蕊不由愣了一下,不過隨即,面角上便多了一股厭惡之情。
“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石馨蕊的語氣不冷不熱,隨即,便將手中的塑膠袋遞於陳浩,轉身便欲離去。
剛才,待黃安斌被人扶走之後,石馨蕊便在心中下了一個和黃安斌一模一樣的決定:以後無論如何,都要離陳浩遠點。
不同的是,黃安斌是因為畏懼陳浩,而石馨蕊,則是厭惡後者。
是以,她才會主動將陳浩所需的生活用品拿過來,生想著遞給他後,便與他徹底地斷絕干係,對於這種暴力分子,還是眼不見心為淨是好。
可石馨蕊哪裡知道,她剛轉身,陳浩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後響起。
“別吃那藥了,副作用太大。而且,它也治不好你身上的病。”陳浩的聲音,略顯溫柔。
早在第一眼遇見石馨蕊時,陳浩便看出她得了一種奇怪的面板病。那時陳浩還很是詫異,為何他離開了雲樓大廈,見了誰,誰有病呢?難道自己是災星不成?
不過,陳浩深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所以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對石馨蕊提過病的事情。
可是剛才,陳浩在感受石馨蕊身上的那股馨香之時,卻無意中聞到了一股略顯清涼的藥味,便立馬明白過來,石馨蕊為了治理身上的面板病,正服用著某種西藥。
然而,當陳浩靜下心來觀察石馨蕊體內的情況時,卻發現她所服用的藥,不旦無法治療她的面板病,反而對她的身體有害,一時心起善念,便好心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