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用了一下力氣,將胳膊從沈藍顏的手裡抽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隱夜那晚對沈藍顏說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沈藍顏竟然真的無法生育,難道說她真的跟自己的父親,或者爺爺孕育了後代?!
我被戊戌拽著往前走,卻下意識地回頭看背後的沈藍顏,她不似先前在戊戌面前那般的柔弱,而是驕傲的揚著下巴,待著自信的笑容,她用唇語對我說:生孩子的機器。
剎那間,我感到周圍的世界變得一片雪白,就像被按了慢進鍵,我頭腦恍惚,再回過神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很遠,連我自己都詫異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我抓緊了戊戌的手,他感受到了我的動作,將頭稍低,對我攬了一下嘴角,我感到手包裡的手機在震動,這才想起倪雪還在等我,於是立馬把手從戊戌手裡抽了出來,對他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笑的一臉開朗:“倪雪還在等我,為了防止你的身份被暴露,你倆就不要見面了。”
“怎麼,怕我拿不出手?”
“當然不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杜梓霜結過婚。”
他看我一副打翻醋罈子的樣,抿嘴笑笑,走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說:“都結束了。”
雖說杜梓霜是過去式,但她說的話卻如一根針一樣紮在我的心口上,我還是沒忍住話,便問了戊戌:“杜梓霜說你和她結婚是為了利用她打通自己的人脈,可是你要這麼廣的人脈做什麼。”
“找一個東西。”
“那你找到了嗎?”
“沒。”
他垂下了眼,我竟莫名的有些不安。
最終我還是沒有扭過他,讓倪雪和他見了面,一見面倪雪整個人驚訝的合不攏嘴:“這,這不是……”
“你好,我是戊戌。”
“呃,你好。”
倪雪和戊戌握手的時候,仍好奇的打量他,我估計她的潛臺詞一定是,為什麼同人不同名呢。而我的震驚並不比她少,我震驚的是戊戌怎麼就這麼正大光明的把自己的真名給暴露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我打斷倪雪打探的目光,說:“不是一個人,他只是和他有點像。”
“咦,宋瑤,你知道我在想誰啊,這何止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因為戊戌不能見陽光,所以我們就在商場裡吃的飯,吃過飯,和倪雪分別之後,我就立馬問戊戌是怎麼來商場的,又是怎麼知道沈藍顏被張楚燁咬了。
戊戌的手一展,掌心處竟躺著一顆戒指:“過來給你買戒指了,遇見沈藍顏是巧合。”
“這設計過來,設計過去,我腦袋都暈了,你說是沈藍顏引我看到這一幕,然後你跟她遇見又是巧合,那她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又哪來的時間去找一個長得和張楚燁相像的人?”
“這個商場除了你,我,沈藍顏,還有誰?”
“張楚燁!”
這下我的思路有些清明瞭,總之,一句話概括,張楚燁和沈藍顏是事先商量好的,可是張楚燁為什麼要插手我跟戊戌之間的事,煩死了!
“我們等天黑再回家吧。”
“沒事,我現在可以承受一點點陽光。”
就這樣,我和戊戌牽著手,伴著落日餘暉一起回家,日子能一直這麼安逸下去就好了,就算是夕陽,我也滿足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戊戌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話:“宋瑤,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我被他突如而來的一句話驚得猛的抬頭,臉刷的就紅了:“沒感覺,都忘了。”
“忘了?”他重複,聲音裡帶著慍怒。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當時稀裡糊塗的。”
“好。”他沉著眉頭,一把將我抗在了肩上,說道:“那我就讓你重溫一下。”
“喂,我自己會走,丟死人了,你放我下來。”
“不放,忍你很久了。”
戊戌扛著我一路殺回到我的租房,用力的將我甩到床上,這樣的動作真的是特別刺激人的感官,讓我立馬渾身都緊繃了起來,戊戌的食指插在了領帶裡,扯了兩下就扯掉了。我呆呆的看著他,還特別慫的嚥了口口水。
戊戌伏在我的身上,氣息像柔軟的刷子一樣,在我的脖子處清掃:“把我的衣服脫了。”
“不好——”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舔上了我的耳垂:“快點,要不衣服撕壞了還得重買,過日子不能這麼浪費。”
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