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安笑了。有些淒涼,有些受傷,有些無可奈何,“他們全家三十六口人。全都不見了。”
“全家都不見了?”蘇小曼有點驚訝,這是……全體遷徙?大雁南飛?就算是大雁南飛也不用這麼大規模吧。“那去哪了?”
“他們去了一個永遠也不能回來的地方。”黃承安地聲音變得有些生硬,語息中卻又帶著一絲單薄的輕飄。
永遠不能回來?去了別的國家?流放邊疆?!她望向黃承安的眼眸,卻只看到一片空洞。漏著涼涼地風,是刺骨的寒。難道是……
“怎麼會……這麼一大家子人都……怎麼……”蘇小曼被心中猜測到的那個答案震驚了,雖然她從小沒有父母。但在她心中。師父和師兄弟們就是她的家人。全家都……只要想想那場景就她覺得一陣發寒,感同身受般淚溪顫動。
“他們家犯了滅門地法紀。所以一夜之間全家都……”再也掩飾不住的難過偷偷爬上了黃承安臉龐的每個角落,蘇小曼心中一陣陣的疼痛,她很想將他當成那時地安安,可以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讓他肆無忌憚的將心裡地眼淚都流出來,不用忍得如此辛苦。
只是,蘇小曼知道,她不能。他是黃承安,不是安安,他不再是那個有了冰糖葫蘆就不掉眼淚,哭泣就尋找懷抱地三歲奶娃了。他,是一個男人,有他地尊嚴,有他的隱忍,很多時候他只是想躲在自己地洞穴中獨自舔舐傷口,並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而她能做的,就只有靜靜地等待,堅定地相信他,他是黃承安,他一定可以自己找到出來的洞口。
“你和蝶舞姑娘很熟麼?”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