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小曼氣瘋了!
小宇宙,爆發!
火藥庫,點燃!
活火山,井噴!
努力暴發再暴發,終於從嘴裡爆發出來:“黃承安你個混蛋,有種你別躲啊!!”
--沒辦法,蘇小曼也不想選擇這種最沒有攻擊力的攻擊方式,但,有寶瓶在。
他本來就制住了小曼腕上脈門,再一聽公子繼續火上澆了一桶油,當即立斷--給蘇小曼點穴。
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氣啊!
蘇小曼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偏偏又拿這三個人沒轍啊:鬥嘴鬥不過黃承安,動手動不過寶瓶,他們兩個一聯手,真是被吃得死死的啊!
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悲慘的事??
是不是惡作劇做太多了,氣人氣太多了,所以,上天就派出來兩個人專門治她蘇小曼的?
他簡直就是她蘇小曼的剋星啊!
一向都感覺蠻不錯的--因為小曼一向是氣人的那一個。
這回風水輪流轉,蘇小曼突然發現,被氣的滋味可真難受。
寶瓶同情地看看小曼,說了聲:“姑娘抱歉了。”
蘇小曼氣得哇哇大叫:“抱歉你個頭,真抱歉你不把本姑娘放開?我跟他說話關上你什麼事,你怎麼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不管是她張牙舞爪還是怒目圓瞪的樣子,黃承安都頗覺有趣,這會兒小曼被定了個“飛星趕月”式,嘴裡還真噴火,他忍不住繼續,故做驚訝地看看蘇小曼說:“這麼大一耗子?”
蘇小曼無視他,衝著寶瓶喊:“你放開我!是個男人你就放開我!”
寶瓶不看蘇小曼冒火的眼睛,只說:“你不能傷害公子……”
“哇~哇哇~~”
突然,更響亮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雪軍適時地大哭出聲,引得黃承安也忍不住要去安慰,雪軍卻撲上前抱住蘇小曼,回頭以保護的姿態說:“你們壞人--你們都不許欺負小曼姐姐!”
--雖然他的保護沒啥效力了啦,但蘇小曼還真是挺感動的。
偏偏,黃承安還就吃雪軍這一套,立即有點急眼地說:“沒啊,我們沒欺負她。”
“你們放了姐姐。”
黃承安一臉的嚴肅正經:“不行的。姐姐有暴力傾向,放開她她會打人的--你看到了的,她要打哥哥的。要是放開了她,哥哥就得捱揍了。”
雪軍眼睛骨碌一轉,抬頭看向蘇小曼,蘇小曼正要破口大罵,啞穴卻是一酸。
--不帶這麼欺負人了啦!
這一回,蘇小曼又想哭了。要不是哭得鼻涕一把淚兩行的雪軍小朋友還猴在自己身上努力為自己討公道,小曼的淚珠一定落得比那個小鬼頭還兇。
黃承家有點受不了地摸摸胳膊--撫平了直豎直豎的汗毛,“雪軍,我們沒欺負姐姐,真的。”
雪軍等了一會兒,不見蘇小曼反駁,這才平靜了些,蘇小曼氣得臉都要扭曲了,瞪瞪瞪,我瞪!我用目光殺死你!
黃承安沒看出來她的表情什麼意思似的,笑笑地湊了上來:“小曼姑娘,咱們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總不在這裡荒山野地裡天當鋪蓋地當床--就是我願意,你肯定怕跟我同床是不是?好在有馬車,咱們再趕一會兒路,就能找到歇腳的地方。”
他說這些話時,那個溫言軟語,活脫脫一個柔情似水的好男人,但,但你聽聽,聽聽啊,這都說的些什麼話!他嘴上有把門的沒有?
蘇小曼是不能動,她撕碎了他的心都有啊!
黃承安還玩:“小曼姑娘是默許了?”
蘇小曼:“……”
開口不能的說,不“默許”又能如何?就沒見過比他更無恥的人,她眼下這情況,能歸類為“默許”嗎?!
“那咱們上車吧。”
蘇小曼朝天翻了個大白眼:要能動的話,別說上車,我連你帶車全都拆出個七零八落!
“姑娘是懶得走路?”黃承安壞笑著:“那麼,小生不介意為姑娘服務。”
蘇小曼鬱悶地瞟他一眼,然後,立即瞪得眼睛都快脫窗:他,他他他,居然伸手就來抱!
反抗,那是不能地。
喊叫,也是不能地。
蘇小曼覺得自己早成了火藥包,身體的每一寸骨肉都是急著爆炸的火藥,偏偏,就找不著轟然巨響的機會。
被黃承安“很溫柔”地放到馬車上,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