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狗咬,所以到了那年的冬天,也就被村裡人打死做下酒菜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家養過狗了的。
這樣一來,像周青和村長的女人等,在夜深行動的人,壓根就不用擔心狗叫。只要行蹤詭異,一般是沒人知道的。
周青輕手輕腳走過自己的門前後,便又是大膽的放開了腳步。
等快要走到劉家的茅房前時,他又漸漸的放慢了步伐,躡手躡腳的往茅房後邊的草堆子後邊走去了。
到了草堆子的後邊,周青便轉身在地上坐了下來,背靠著草堆子,靜心的坐著,等候陸晴雨前來赴約。
沒有多大一會兒,劉家兄弟的媳婦陸晴雨也就趁著他們全家人都睡熟了,然後偷偷的下床,從後門溜了出來。
等她偷偷溜到約定的草堆子後邊,藉著朦朧月色,發現周青已經坐在那兒等候了,她暗自欣喜不已,然後忙衝周青極為小聲的嚷道:“喂。”
聽著這聲音,周青忙扭頭望去了。便看見了陸晴雨正在躡手躡腳的朝他走來。
陸晴雨走到他身邊後,也轉身在地上坐了下來,挨著周青坐著,背靠著草堆子。
兩人接著朦朧月色,相互看著對方的面龐,微笑著。
陸晴雨找了個話題,笑微微的、小聲的說道:“嘻,我總算沒有看錯你。聽見村裡人的孩子們說你教他們,買妻是犯法的,我當時真的好開心的。”
聽她直奔了這個話題,周青面色的微笑也就消失了,悶悶不樂的回道:“雖然我知道,但我也沒有辦法帶你離開這江漁村的啊。”
“嘻,”陸晴雨微笑的安慰道,“沒有關係的。只要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的。我也知道想逃出江漁村,很難的。但是辦法總會有的。我們慢慢想。”
周青是沒有心情聽她說這些的,他只是忙問道:“你今天上午怎麼沒有去江邊的樹林裡啊?”
“你去了啊?”陸晴雨反問道。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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