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是我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既然是我的東西,我當然想碰就碰。”
他笑的像只偷了雞的狐狸,沈遙華看著十分礙眼,想要轉頭人家又不許,垂著眼又顯得低了氣勢,於是她便只能翻著白眼道:“那要是別的男人也救了我的命呢?”
公玉爻道:“先來後倒,如果不是我先救了你別人哪還有機會救你?所以他們算不了什麼。”
沈遙華皺眉垂眼的想了想,覺得也頗有道理,一時無話可說,臉上卻仍有不服。
公玉爻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便放緩了語氣,溫溫柔柔的說道:“你從小孤苦,許多道理沒人與你說過,你不懂也是正常。但如今你已長大,該知道男女有別,也該知道人心險惡,尤其是男人。”
“我知道人心險惡。”
沈遙華翻個白眼鄙夷的撇著嘴道:“俞風流最險惡,最不要臉。”
“他怎麼險惡怎麼不要臉呢?”
公玉爻順勢接了下去。
他知道沈遙華最不願意提起的便是那隻噁心的蜈蚣精,他亦不願提起,但有些事還是讓她儘早明白為好,免得以後傷已傷人。
沈遙華眉頭幾乎擰在一起,顯然是對俞風流憎厭到了極點。
那時她還沒有性命之危,但公玉爻能在那時救了她,卻比將她帶離刀山火海還要令她感激。
他看她的眼神,說話的時的神態,還有伸向她的手指,無不透著輕佻與淫邪。
哪怕只是被他看上一眼,沈遙華都覺得深受侮辱。
她沉默不語,公玉爻微微嘆息了一聲,柔聲道:“他想對你做的事,以後可能還會有許多男子會生出同樣的心思,有人發乎情止乎禮,更多的則是要完全得到你的身與心。”
說到這裡,他眼裡忽然閃過一絲迷茫。
那他自己想要什麼呢?
好像什麼都可以不要,又好像什麼都想要……
“然後呢?”
沈遙華突然好奇起來,抬眼望進了他的眸。
那雙極清極靜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薄霧,讓她微微一怔。
然而那霧卻又很快的散了,公玉爻淡淡一笑,盯著她黑白分明水波盈盈的眸子道:“所以你要離那些男人遠些,有句話叫日久生情,還有句話叫情不自禁,比如說……”
他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緩緩垂下眼瞼,向她粉粉潤潤的唇上輕輕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