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便。”
男子也不多言,乾脆的走了。
“你看上他了?”
公玉爻踱到沈遙華身邊,似笑非笑道:“要不要我幫你說說,讓他納你為妃?”
沈遙華不理他的調侃,死死盯著男子遠去的背影道:“他叫什麼?”
“軒轅榷。”
公玉爻淡淡吐出三個字,沈遙華的身子猛的震了一下,驀然轉首盯住了公玉爻,聲音沉沉的問道:“軒轅渡是誰?”
“呵~”
公玉爻突然笑了,伸手挑了一縷她頸側青絲,在指上纏繞著說道:“軒轅渡是先帝,也是當今陛下的胞兄,怎麼你知他名字卻不知他身份麼?”
“是你害死了他麼?”
沈遙華拍下他的手,面色是前所未有的沉。
軒轅渡啊,對她來說意義非常的軒轅渡,他原來是鴻圖之帝。
怪不得它魂魄中隱有金光,只因他是帝王之魂。
他定然不是自然死亡的,至於時誰害了她,她早晚都會知道並還以顏色!
她瞪著公玉爻,他輕嘆一聲,有些無奈的喃道:“我什麼都不曾做過,到底要說幾次你才會記住呢。”
“你最好沒做,否則……”
否則如何她沒說,但她的心很涼,前所未有的涼。
她與他本應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他看似淡然,無慾無求,或許不過是因為萬物在其眼中皆如芻狗。
她真心的希望他什麼都不曾做過,她不想成為他的敵人,因為對上他,她連半分的把握都沒有。
她喜也好怒也好,似乎對他都沒有半分影響,他也不會特別去關心什麼人什麼事,他有一種獨特的灑然,源於強大的自信。
便是沈遙華沉著臉威脅了他,他也不會覺得被冒犯了,他覺得有趣,她在他眼裡像只呆憨的兔,沒有心機,做什麼都直來直去,便是想要咬人時齜牙咧嘴的模樣也是透著傻氣的。
他伸手扯了扯她盤在頭頂的兩朵花髻,滿意的看她瞪圓了眼齜起了牙,笑呵呵道:“這段日子不宜出門,你與洛經年一同閉關吧,你若不盡快調和陰陽,將來極易走火入魔,就像追來的那個女人一樣。”
‘不去’兩個字在沈遙華嘴邊溜了一圈又咽了下去,因為她聽話的話好似會聽到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