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啊,鳥似的,出籠便不知歸去,我倒不知這城中有什麼能令人樂不思蜀的,可吃了晚飯?”
墨夷小白無奈的搖了搖頭,牽起她的手轉身便走。
“吃了。”
沈遙華嘻嘻笑著,想著墨夷小白的比喻真是不好,什麼鳥啊籠啊的,哪隻鳥願意被關進籠裡,哪隻鳥出了籠還自願回去那便是傻鳥了。
護衛牽了馬過來,墨夷小白要扶她上馬,沈遙華搖了搖頭道:“小白大哥,我想坐後面。”
“隨你罷。”
墨夷小白先將她置於馬上,隨後飄然一縱落於馬上,於輕盈中透著凌厲,淡然中又帶著凜然。
少年時他便有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經由了歲月的沉澱之後化成了隱忍和內斂。
但不經意間,沈遙華又察覺到了那股氣息。
有些東西,融在骨血之中,不會隨著歲月而逝。
有些東西,盈盈如水上泡沫,輕輕一碰便會碎了。
她將臉輕輕貼在墨夷小白瘦削卻堅實的背上,微笑道:“小白大哥,你可一定要好好活著,活的開心些恣意些,你可是帝王呢,誰也大不過你去。”
“怎麼突然說這個?”
墨夷小白信馬由韁,緩馳於街上,道路兩旁的燈火通明,行人往來,不是有人會向高踞於馬上的英偉不凡的男子投去注目,從前到後追逐出好遠,只是沒人知道那便是即將登基的年青帝王。
沈遙華看到了那些目光,有些驕傲又有些悵惘的輕笑一聲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人活一世都不容易,能活的恣意瀟灑些有什麼不好。”
墨夷小白失笑,“你這跑了大半天莫非遇到了什麼高人?怎麼突然便講起大道理來了。”
話說的模稜兩可,說是玩笑也可,說是拐著彎詢問亦可。
“我還真的遇上高人了,不過我不告訴你是誰。”
沈遙華的回答與他一般模稜兩可,令墨夷小白無奈的搖了搖頭。
沈遙華手臂輕輕抱著他勁窄的腰,臉頰輕輕在他背上蹭了蹭,嘻嘻笑了兩聲道:“對了小白大哥,你要登基了,墨夷大叔可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