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姿態都能給人以沉重的壓迫之感。
沈遙華與其相比便輕盈的像只小鳥一樣。
明明沒有親近,卻也顯出些小鳥依人的感覺。
落清浣太討厭了,墨夷契太討厭了!
一個佔了他心上人的身體,一個不要臉的糾纏著!
公玉爻磨了磨牙,憤然轉身離去。
此時的墨夷契與落清浣都在發呆。
落清浣將沈遙華的意識放了出來,兩人正在用外人聽不到的聲音交談著。
沈遙華用清清亮亮的聲音說道:“你這樣不好,會讓他誤會的,你又不想與他在一起,為什麼要讓他陪著你,還總是讓他做這做那?”
落清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若不跟他在一起他很快就會瘋掉,到時候誰還能制住他。”
沈遙華沉默了片刻,接著道:“你有辦法治好他的‘病’?”
墨夷契的病就是走火入魔,說了好了大半,實際上越壓抑以後爆發出來便會愈發猛烈,到時候會發生什麼還真不好說。
落清浣道:“我治不好他,只能讓他沉眠,如果沒有誘因,他能安安心心在淨土之心下沉睡個千八百年,或許能好。”
沈遙華道:“你不是想過要殺了他麼,難道你殺不了?”
她的意識雖然一直被落清浣壓制著,卻還是能感受到落清浣的某些情緒。
落清浣現在變得十分果決,頗有些雷厲風行的感覺,在對待墨夷契的問題上卻又顯得有些優柔寡斷。
那自然不是因為念著舊情之故。
與墨夷小白有舊的是沈遙華,不是她落清浣。
不過沈遙華現在也有些迷糊了。
墨夷契現在到底把她當成沈遙華還是一個他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她的想法自然也會被落清浣感覺到。
落清浣輕輕笑了一聲道:“你與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他借了你的運壽便是借了我的,我的東西不是那麼好借的,就算用他的命還也是應該的,不過你說對了,我真的殺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