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來。
這也算是造化弄人,或是蒼天有眼了吧。
不過公玉爻若是一直沒有配合的行為,到頭來發生什麼事就不一定了。
公玉媸沒有奪他的身子,肯定不是因為情分。
應該是因為不能。
現在不能,不代表將來不能。
就算一直不能,公玉媸也會想到別的方法。
他們是同脈,比較契合是沒錯的,卻不代表不能佔別人的身子。
比如說墨夷離。
公玉爻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想法,不被公玉媸察覺的同時還要努力去窺探公玉媸的想法。
那個不知道隱藏在他身體哪處的元神,說不定哪天就釀成大禍,造成比不久前的更大的禍亂。
公玉爻很愁,愁的連苦海都不回了。
每日藉著給沈遙華尋藥為由到處亂走,偶爾去趟天界,偶爾再去趟淨土。
他已經暗示過很多回自己體內有個控制不了的東西,那兩個人精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表示。
成神的傳言傳了這麼久,他的情況那些人都知道,應該能猜出來才是。
所以當剛登位不久的新天帝讓他再去其他小境說服那些境主的時候,他拒絕了。
就是想讓天帝更清楚他不是從前的他了。
其實他最想找的人是落清浣。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落清浣會清楚更多的事情。
但是他找不到。
落予重不准他接觸淨土之心。
沈遙華這方也很不順。
不管她是好起來了還是沒有起色都不是好事。
她若是好起來了,公玉媸一定不允許他繼續見她,她若是一直不好,公玉媸也不會允許他繼續見她。
煩來煩去的,公玉爻這輩子最想幹掉的人成了公玉一族的先祖。
墨夷離也很討厭,總是不斷的向他挑戰,前陣子經常會不期而遇,甚至還找到了兀離山。
公玉爻不得不答應每月初一十五與他打上兩場,否則的話墨夷離便要平了兀離山。
公玉爻愁的頭髮都要白了,全然不知掛在樹上的沈遙華正滿臉興味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