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媸對男女之情無感,只是在看到胡大喜的身形容貌時輕嗤了一聲。
公玉爻離開後仍是到處亂走,去採一些靈果靈藥什麼的給沈遙華治病。
公玉媸很不耐煩,但是也沒別的辦法。
他脾氣暴躁,但是說話算話,答應了的事就不會反悔。
只是沈遙華的病要是拖個十年八年才會好他也是不能等的。
“兩個月,我再給你兩個月,不管她好沒好,你都不能再管她了,否則我就拍死他。”
公玉媸下了最後通牒。
“兩個月不夠,至少半年。”
公玉爻討價還價。
“三個月,不能再多了。”
公玉媸一錘定音,再沒有反駁的餘地。
公玉爻勢不如人,唯有嘆息。
“男女之情有什麼好的,看了就煩,那個用了你身體的人窩囊的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公玉媸深深看不起胡大喜,要不是對方弱到令他提不起打殺的興致,現在胡大喜已經變成胡肉餅了。
除了看起胡大喜,公玉媸還頗為憎恨言傾燻。
公玉媸比一般的男人更加註重男權,覺得女人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對男人千依百順是本份。
敢對著男人高聲喝罵的就應該拔了舌頭扔到十八層地獄裡去受盡各種懲罰。
之後再扔進牲畜道里永世不得為人……
公玉爻懶得與他辯駁,也幸虧公玉媸無意取妻,否則那個女人可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晚些時西巫主帶著柳鴛兒與沈遙華,還有死活纏著要來的喬小妖一同悄悄過來的時候,胡大喜剛哄睡了孩子,正嘻皮笑臉的哄著言傾燻,繼續上演每晚都有的戲碼。
胡大喜的情話說的露骨至極,很快就令聽牆角的幾位落荒而逃。
“那人才不像我主子,那人噁心死了。”
喬小妖的臉黑的幾乎能滴出墨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柳鴛兒臉紅的像要能滴出血來似的,垂著小腦袋一聲不敢吭。
西巫主則是覺得非常的尷尬,感覺中自己剛乾了一件非常為老不尊的事。
她一個長輩,大晚上跑了百里的路來看人的,結果……
好像她是故意要帶壞孩子似的,這種尷尬,真是叫人無地自容啊。
來時興高彩烈,回時垂頭喪氣,只有木頭人似的沈遙華無知無覺。
掛在樹上的那位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了,立刻運用意念,欲將身體引到了樹下。
挽著沈遙華的西巫主覺得她似要自行移動便鬆開了手,看著她慢吞吞挪到了樹下,慢吞吞抬起了頭,盯住了某一處。
這一晚只是半月,沈遙華盯著的也不是月亮,西巫主好奇的站到她身邊跟著望了上去,覺得她看的應該是樹葉。
樹葉有什麼好看的?
西巫主疑惑間,困在葉中的沈遙華正用盡全力的‘蹦躂’著,希望自己能引起西巫主的注意力。
然而她自以為的動作並沒有使那片葉子與其他葉片表現出不同。
不久後西巫主便將沈遙華攙回了屋子,眾人睡下,留下沈遙華一人望葉興嘆。
轉天西巫主又帶著沈遙華去外面散步時,來了個不速之客。
白衣翩翩,形貌出色,笑容溫和的令人如沐春風。
喬小妖在屋子裡看見來人自顧自站到了樹下,負手而立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樹葉。
喬小妖疑惑的走了出來,皺著眉頭問道:“請問你找誰?”
他不認識落予重,只覺得這人長的好歸好,卻不怎麼懂禮數,進人家院子也不知道打聲招呼,所以他的態度也算不上好。
落予重淡淡瞟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我找一片葉子。”
“找哪片葉子?”
喬小妖眉頭蹙的更緊了些。
這人長的是不錯,可是說話行為也太怪了些。
“沒什麼,我走了。”
落予重果真施施然走了,留下喬小妖風中凌亂,暗中罵了幾句怪人,搖著頭又回到了屋裡。
而在他們沒看到的時候,落予重將一顆如水珠般透明的石頭彈進了藏著沈遙華的樹葉中,並快速融為一體。
葉中的沈遙華的意識也在同時陷入了沉睡。
“唉~我為什麼總是做一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落予重則是邊走邊暗自感嘆著。
他身為淨土之主,淨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