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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見,流年。

剛勁有力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樣,是她逃脫不了的夢靨。這是別離,他和她說“再見”,也許是再也不見,她突然記起昨天下午的時候他在醫院沒有分成的那個梨,記起昨天晚上他欲言又止的那句話,不安的感覺再次襲來,她想做些什麼去阻止它的蔓延,卻無力阻止。用被子更緊地包住自己,她抱住雙腿,整個人蜷在一起,低低地哭了出來。

離開的時候,流年從口袋裡拿出了止墨讓伊落落轉交的那塊表放在了床頭櫃上,她在止墨的那句話下面寫道:止墨,如果還有再見。

鞋櫃上有備用鑰匙,流年出了屋子,想要再向裡面多看一眼,最終卻一狠心,用力將房門關了上。

好像有幕簾徐徐地放下,隔開了臺前和幕後,這就是散場,今後無論如何,也不過各自天涯,再無關聯。

終只是離開,就好像從沒有來過一樣。

*

親們別誤會,沒結局,別和我拼了,汗!

第五章 終於明白他的擔心

請了半天的假,流年回到家,找來鋸費力地將卷軸鋸了開,這一次,她竟然真的猜對了,這卷軸裡果然有東西,她放下鋸,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拿出那些卷在一起了的紙,一打紙,每一張上面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流年辨認了一下,發現這竟然是個賬本!

將另一個卷軸鋸開,裡面同樣是記滿賬的紙,一張張地翻看,她看到了許多熟悉的名字,還有一個個很大的數字,其中包括邵啟仁,下面的數字是:190、320、187、278、579,單位是萬。 。

在這一瞬間,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止墨和邵啟仁都那麼在意父親留下的東西,為什麼邵啟仁再三囑咐她找到什麼東西一定要交給他,原來是這樣。

流年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東西足以讓本市半個領導班子重換一批,攸關身家性命的東西,沒有人會等閒視之,她想起止墨對她說的那句“無論你找到什麼都不要把它交出去,更不要拿它做任何交易”,還有那句“這段時間……要保護好自己”,她只覺得像是墜入了一個無底的寒窟。

當初到底是為什麼,父親寧願將所有的罵名都揹負在自己的身上也沒有把這賬本交出去?又是為什麼,止墨和她說的是不要把它交出去,而不是把它交給他?

流年覺得心都要跳出來,太多的問題需要一個答案,她拿著紙的手不由更加用力了幾分,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將它收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預感,這東西不久以後一定會被用上的。

下午去了報社,陳姐的臉色不太好,流年卻還不得不火上澆一勺油,對陳姐說她沒有辦法完成採訪染止墨的任務。

雖然這任務的確困難了些,但陳姐的原則一貫是隻看結果不管原因,流年此次出爾反爾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她自知理虧,低了頭老老實實地認錯。

陳姐聽到她的話,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有失望的神情流露,卻只是冷冷地說道:“你出去吧。”

隨後的幾天,陳姐再沒有單獨找過流年,就算有任務也是讓別人帶給她的,比起這樣,流年更希望陳姐罵她一頓,至少內心的愧疚不會像現在這樣與日俱增。

她其實很害怕別人信任她,因為她害怕最後讓別人失望,就像現在,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曾經的那份信任消失,相比之下,她寧願從來沒有過。

上下班的時候偶爾會看到陳姐,她的臉色不太好,同事議論說陳姐最近比原來還容易發火,主編辦公室都快成了地獄的代名詞,被冷落了的流年又似乎是被特別照顧而倖免遇難的物件。

有時能從電視裡看到染止墨,不久前本市市委書記因涉嫌參與到洗黑錢一案中而被雙規,染止墨作為案件調查的主要負責人和新任市委書記的競選者,即使生病在醫院卻也難免忙的厲害。

第六章 怎麼會這樣?

有時能從電視裡看到染止墨,不久前本市市委書記因涉嫌參與到洗黑錢一案中而被雙規,染止墨作為案件調查的主要負責人和新任市委書記的競選者,即使生病在醫院卻也難免忙的厲害。 。每當看見電視上出現那張熟悉的面孔,流年原本調著臺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她一直注視著電視,過了很久才忽然回過神來,然而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調著臺。

她看著他,像是在看另一個世界的人,可她卻常常沉浸在那個世界,不能自拔。

大約是過了半個月,星期一的早上,流年照常去報社上班,不經意地一瞥,竟看到來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