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嘉期,你晚上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賴在我這兒。”
“我偏要賴在你這兒!今天晚上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趙瑟任性的宣稱。同時,為了表示她的決心,趙瑟兩腳抓撓著攀上陸子周的腰,整個身體像猴子一樣掛在陸子周身上。她搖動著身體,將陸子周帶得站立不穩,於是不得不用手摟住她的腰。這樣,趙瑟的溪谷就正好找到陸子周的山峰,她摩挲著試圖捉住他。陸子周立即便有些吃力了。他畢竟也是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沒有正常的反應。
趙瑟扁著嘴巴,滿眼都是暖色的朦朧,似一隻媚眼如絲的貓咪一般在陸子周的鎖骨和肩上蹭著,並“啊嗚”一聲咬上陸子周的耳垂。她叼著陸子周的耳垂,得意地在他耳邊耀武揚威:“有本事,你就把我扔出去好了。”說話的時候,她撥出的氣息輕輕地吹在陸子周的耳後,輕輕吹起他耳際散碎的髮絲。
陸子周的嘆息都有幾分頹然了,笑容也有點無力。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趙瑟今日為什麼這般纏人。對於趙瑟,他是無可奈何的。在陸子周的印象裡,只要趙瑟願意,她總能把人纏得無可奈何兼且哭笑不得,最終不得不由著她的意思來。那麼,再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就有點愚昧了。
於是,陸子周猛得將趙瑟橫著抱起,邊往溫泉走邊說:“你可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啊,瑟兒!”。趙瑟笑著踢動自己的小腿,腳趾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
香湯一早就備好了,蔚著白霧的自孔雀嘴裡汩汩流出。五音看了一眼趙瑟和陸子周,在四角的香爐裡燃著了秘製的合歡香。那不是媚藥,是香料,而且是最珍貴的香料,全大鄭大約也湊不出三兩。那是專屬於閨房的無價之寶,不是用來勾起他或者她的慾望,當然也不會傷害身體。它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