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全部梟首示眾,以求息事寧人,一了百了,怎還能去顧他的性命?據我所知,劍南節度使立即就上了奏摺,請殺為首的劍南軍正四品上忠武將軍楊虎。傅侯遠在河北,已經吃了虧,你怎麼還能反其道行事呢?”
傅鐵雲有些煩躁地抓住趙瑟的手,說道:“我知道!可是夏侯廣德乃是兄長的心腹愛將,是可以託付大軍的左膀右臂,絕不能就這麼死!這太可笑了!你得幫忙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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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無可奈何道:“那就只有請傅侯上表請罪,自己將過錯全部攬過去。反正如今河北戰局正是十數年所未有的大好局面,能不能一股作氣平定流寇就在此一舉,陛下無論如何糊塗也不能降罪於主帥。是以,陛下送給順水人情,將人交給傅侯處置的可能性極大。只是這奏摺如何措辭須得斟酌再斟酌,一句話說不好,陛下說不定就把夏侯廣德的腦袋用金托盤送給你大哥,美其名曰‘請范陽節度使安心平寇,朕絕不相疑’。到時候那可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啦!“
傅鐵雲連連點頭,一疊聲地催促侍奴準備筆墨,並不由分說,強拉起趙瑟道:“不錯!那你趕緊幫忙寫一封!”
趙瑟抗議著為什麼我寫的時候,人已經扶著腰被傅鐵雲按到了几案前。傅鐵雲道:“你不寫誰寫?你堂堂秘書少監,誰有你看過的奏摺多。如何措辭行文對皇帝陛下的脾氣,也自然是你最在行,這你推是推不掉的。”說著蘸飽了墨,將筆塞到趙瑟手裡。
趙瑟攥著筆都該哭了。誰說看過小豬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