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來做官,只天天賠錢從來沒賺到錢,真是……”
趙瑟看了一眼薛玉京那足有七個多月的身孕的大腹便便,劈手搶了她手裡的酒道:“所以趕緊生一個女兒你好都賺回來啊!”
這時,趙瑟的側夫秦少城自另一側伸出頭來,很是好奇地問陸子周:“那麼陸相,不知道你少年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願望呢?我的話,是想傢世間最高貴的女子,現在倒是得償所願了。”說罷含笑望向趙瑟。趙瑟心中一驚,勉強向秦少城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去看陸子周。
陸子周手中玩弄著酒爵,視線下垂,彷彿有些自嘲似地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秦少城露出很矜持的表情,目光裡慢慢地盡是含蓄的貴族似地嘲笑。“那麼現在呢?”他問。
陸子周笑了笑,一頓而後道:“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他說著喝完了杯中的酒。辛辣順著喉嚨流下去,一路火焰燒進胃裡。他輕輕地咳嗽,血腥味緩緩地灌進口腔,再慢慢地漾出來。
趙瑟搶了手帕,一邊替他擦一邊道:“每次都是一喝酒就吐血。大夫早就說了不能再喝了,你怎麼這般的不聽話?今天就開始戒酒,再也不能由著你了!”
陸子周不置可否,靜靜地跪坐在席前,神色間淡淡地任由趙瑟欺身過來用絲帕給他拭去唇邊的血痕。
如蘭似麝的清雅香味從趙瑟的耳際髮絲發散出來,細雨和風般地拂進陸子周的鼻腔,使他恍然間彷彿穿越了重重的時間迷障,回到英姿勃發的那些年輕。他不禁垂下目光凝視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