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忍俊不已,說起來也算是個寶貝,只便當做是個玩意放在眼前好玩罷了。她所奇怪的是狄桂華怎麼忽然會對迷糊青眼有加起來。
英雄就是英雄,倘使英雄落了難,便要屈身變作了狗熊,那麼這種英雄也就不提也罷了。天下九州、四極八荒,有誰敢說狄桂華不是英雄?
狄桂華其人,不管怎麼說,那也是統帥過千軍萬馬的一代名將。在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曾經稱過天下第一的風雲人物。即便是現在有些英雄末路,不得以而隱姓埋名在此洗衣,畢竟也不能改變其英雄人傑的心胸氣度。這樣的一個人,自有其驕傲與堅持,如何會看得上區區一個侍兒?
然而趙瑟轉念一想,狄桂華和迷糊這二人,一個看起來倔強古怪,一個又是顛三倒四的摸樣,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湊到一起的!正巧碧玉在一旁落井下石,說:“可要小的將迷糊喊回來?”趙瑟順便也就放下此事,吩咐道:“算了,管他做什麼?你喚秦卓進來吧。”說完復又提筆寫信。
碧玉答了一聲“是”,扁著嘴,不情不願地去了。一會兒功夫,卻又重新高高興興地引了秦卓進來。
秦卓窺見陸子周尚未起身,便不敢造次擅入內室,只在外廳行了禮,安靜地等候趙瑟吩咐。趙瑟自是顧不上理他,耐著心將昨晚種種事由源源本本寫了兩封信,只除了賬冊之事幹系太大,特意含糊其辭之外,料想父母和九叔知道首尾,當是看得懂。寫完裝好封好,親自拿去遞給秦卓,又特意叮囑他小心。秦卓知道干係重大,接過信,叩首答道:“小姐放心”,自下去揀選穩妥可靠的護院飛馬疾馳,分頭給秦合德與秦合清送信。
正事已了,趙瑟百無聊賴地坐在廳上喝了茶。發了半晌呆,便不知怎得想起昨晚自己和陸子周未竟的大業來。
其實,趙瑟於男女之事上本也可有可無,平日不過是偶爾興致來了便隨意玩耍一番,興致去了也就罷了,絕少專為起興便喚人來褻玩取樂。便是遇到不能盡興的時候,也最多不過是將服侍的侍兒拉去教訓幾下,勁頭一過也就丟開來去。然而陸子周畢竟與侍兒大不相同。如昨夜那般,兩人只因為都是諸事煩擾、俗事縈懷便不得和諧,終究不免讓趙瑟引以為憾。
夜間太累、方才又有正事,趙瑟還顧不上多想,此刻靜坐發呆,趙瑟自然而然地便要拿昨夜的“憾事”來琢磨一番。
聖人有云:見賢而思齊……思情而動心——這床第之事果然是想不得的!趙瑟沒等琢磨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便有些意動了。
把剛睡著的陸子周揪起來陪她玩兒?
趙瑟還真有點捨不得。
那麼便召了侍兒來服侍吧!
趙瑟仍是在心裡連連搖頭。雖說女主人要侍兒侍寢是理所應當之事,可在自己側夫的雙目所及的地方就召侍兒過來侍寢卻未必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作為一名頗有“懼內”本色的女子,這種事情,趙瑟還真是有點做不出來。
於是,趙瑟便退而求其次,命碧玉站到自己身前,盡去了袍帶,敞開衣衫,以供自己褻玩。碧玉作為貼身侍兒本就是該當服侍趙瑟,由她發洩盡興的,自是乖巧地從命解衣,依著趙瑟的意思將袍服分開,放到身體側拉住,眉眼間還不忘飛揚起嬌媚的顏色來。
碧玉既是今日當值,照規矩,便只准穿脛衣外袍而不能著褌褲中衣。此刻散開了外袍,正面看來,便只除了脛衣包裹住了小腿之外,脖頸以下至雙膝以上的一段的身體具是不著一物。剛剛長成卻又無限美好的正面便如此不可避免地□到了趙瑟的眼前。
趙瑟這般世家小姐的貼身侍兒自小便是千挑萬選,自是好樣貌!好皮肉!好品相!眼前這碧玉更是各種翹楚。他的面板白皙非常,細嫩得連毛孔都分辨不出來。胸口上□小巧玲瓏,鮮亮圓潤,如同釘了兩顆精緻的紅寶石上去,止讓人垂涎欲滴。□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起來異常地生動活潑;臍下三寸之處,塵柄還尚顯稚嫩,欲揚非揚地靠在大腿內側,略帶著幾分欲說還休的羞澀之意。
趙瑟張開手掌貼到碧玉身上,在他的胸腹之間摩挲移動。碧玉年方十四,正是皮肉最為細膩的好時節,摸起來舒服之極。趙瑟便忍不住加了幾分力氣,以手心緊緊貼住了碧玉的皮肉,而碧玉也連忙知機地扭動軀幹,使趙瑟不必動手便可以享受嫩滑的肌膚摩擦過手心的舒適。摩擦到胸口的時候,趙瑟張開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一顆紅寶石。碧玉便不敢再扭,腰肢微向後仰,胸卻盡力向前挺去,一動不動地等著趙瑟動作。
趙瑟本想先用手指夾住那紅寶石一般的□,然後再拉起來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