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或者羞恥絕不會是這一奇妙的所謂原因。疼痛非常輕微,趙瑟只能捕捉到它的一鱗半爪。而正常情況下,與恥辱宛若孿生共長的憤怒要在稍後才能引起趙瑟的注意。
那麼,稍後,趙瑟終於掙脫了無形的枷鎖,開始盡情表達她的憤怒。而且由於方才表現出來的遲鈍與怯懦令她感到愈加的恥辱與悔恨,她的憤怒也就愈加猛烈起來,如火上爆發一般噴湧出來。
“陸子周!你竟敢打我!”
“你憑什麼打我?你住手!我可是你細君!”
“你還是男人嗎!住手!”
“我罰你跪搓板!”
“我不給你吃飯了!”
“我把你吊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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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鞭子抽還回來!”
“脫光了抽!”
……
“你還寫休書呢!”
陸子周就是這樣來回應趙瑟缺乏想象力的威脅的。以前完全不理會的做法這次被他徹底摒棄了。趙瑟每喊一句,他就其準無比地拍下去一掌,並且左右對稱,毫無疏漏。直到最後,他的最後一掌當真用上了幾分力氣。趙瑟立即放聲大叫:“痛死了!”陸子周也就收了手,放開趙瑟。
很明顯,陸子周的提醒遠比趙瑟的恐嚇要有威懾力的多。趙瑟還真的就不敢輕舉妄動了。這再一次詮釋了一個真理——心虛它就是打不了硬架啊!
於是,趙瑟就這麼撲到在几案上,捶著案子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數落陸子周:“你是壞蛋!你是大灰狼!你欺負我!”
陸子周撫著趙瑟的背說:“好啦,不哭了,我又不曾打疼你。”
趙瑟那肯領情,登時哭得更響:“你憑什麼打我屁 股?人家不就是納了個男子嗎?又不是不要你了!你都說了你不生氣了你還這麼打我!大灰狼!大灰狼!”
陸子周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拉了趙瑟起來說道:“你就大聲叫吧,反正我不怕旁人聽見。”
趙瑟臉紅了紅,果真便不哭了,坐在几案上望著陸子周發呆,半天又不甘心地低聲罵了句:“壞蛋!”
陸子週一時心軟,便抱了趙瑟坐到自己懷裡,替她擦了眼淚。安慰他說:“你要是有本領把我按在地上,我就讓你打還回來。”
趙瑟橫了陸子週一眼,運氣說道:“你等著,我把碧玉和青玉他們都叫來幫忙!對了,你不許找迷糊幫忙!”
陸子周大笑道:“那我便不奉陪了,你找別人玩吧”
“小氣!”趙瑟抱怨一聲,終於破涕為笑,蹭著陸子周說:“這下你不生氣了吧!”
陸子周搖頭而笑,視線越過趙瑟的頭頂飄到車外,說:“我還生你的氣做什麼”感到趙瑟拉他的衣衫玩,便又低下頭去笑道:“再生你的氣,你那打不就白捱了,你能願意呀?”
趙瑟也真得就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典範,一聽陸子周這麼說,立即歡呼道:“太好了,只打我兩下你便不生氣了。那我以後再納新人你便再打我幾下好了,只要你不和我生氣。”
陸子周愣了一下,說道:“你到是大方。”
趙瑟得意洋洋地昂首自誇道:“那是自然,你看我被你管成這樣我都沒說過旁的呢!”
陸子周心道:你莫要再找一群和你一般的男孩子也叫我來管我就知足了。口中卻說道:“你再忍忍吧,待你成了婚便是想讓我管,我也管不到了。”
一聽“成婚”二字,趙瑟立即頭大如鬥,扁著嘴抱怨:“我才不要成婚呢……”想想自己也覺得不大可能,便不敢去看陸子周,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沒意思,咱們玩一會兒吧!”說著便去扯陸子周的衣帶。
陸子周忙擒住了趙瑟的雙手,另一隻手卻探進裙子扣住趙瑟臍下三分之所在。接著,他便很不贊同地搖頭道:“你這小傢伙,又在說謊了吧?”
趙瑟大為窘迫,連脖子都彷彿紅了,掙扎著雙手說:“你好討厭。”
陸子周便放開了趙瑟。
趙瑟轉了幾步,面上實在掛不住,自己給自己找補說:“也不是這樣的,你總亂想!”又說:“這有什麼麻煩的,哪裡還用說假話?”接著揮手吩咐車角跪著的攬月和雲歌:“你們兩個,衣服都脫了過來。”
陸子周微微皺眉,說道:“算了,你還是留些精神吧,一會兒也該去看看新人了,莫讓人家覺得你薄情。”
趙瑟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說得也不是沒道理……”
就在這半句話的功夫裡,攬月和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