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雷很委屈的樣子,逗笑了呂向。
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對於我來說,外面的兩個人都是很重要的人,今天這種結局實在是很完美了。
我一直覺得蘇雷追到瀋陽,刻意與我同念一所大學,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當初,他給我一種錯覺,一種很綺麗的錯覺,我不知所措。而今,我更加迷惑了,我看不透他,那雙黝黑溼潤的眼睛,掩藏了多少看不透的結。
二人世界從此變成了三人行。
自從那日後,蘇雷便成了我們的小“家”的常客。
後來為了進出方便,呂向索性拿了一把備用鑰匙給他,免的進不來還要打電話四處找人。
被呂向“傳染”的,蘇雷上課的時間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陪著呂向東跑西跑的聯絡業務,有了個年齡相當,臭味相投的損友陪著,也算一種樂趣。
蘇雷的人緣是很好的,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開出了許多假條。連帶呂向那份也幫忙搞定了。從此以後,呂向便告別了逃課被抓的局面,換被動為主動,光明正大的不上課。嫉妒的我眼睛都紅了。可無論我好說歹說,蘇雷就是不幫我開假條,呂向更是與其狼狽為奸站在同一陣線,拒絕我的要求到底。連一節課都不許我曠。
學期末的時候,我們換了新房子。租了一間帶有三個臥室的更大的房子,進入三國鼎立時期。蘇雷正式入主,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拎了他的行李扎進了自己的新臥室。
番外之帶“球”畢業(77)
終於考試完畢,陸續有同學回家了。今年寒假放的較晚,早有人對此表示強烈的不滿,沒幾天的時間,幾千人的宿舍樓走的乾乾淨淨。呂向幫我買了十九號的火車票。本來蘇雷是要和我一起回去的,不過臨時有事情決定晚些再回家。
十九號一早,我自己踏上了歸家的火車。
回家的感覺真好,老媽象對待寶貝一樣,好吃好喝都捧到了我面前。我只有一個工作,那就是站在她身邊動動嘴巴聊聊天。
媽媽對我和呂向的事情略有耳聞,好幾次想要親自見見他都被我以各種理由混過去了。電話裡不好與我計較,現在我真人站在她面前,哪裡還有那麼好過關。
我再次肯定,自己某些時候三八兮兮的個性絕對來自正宗的家族遺傳。
我簡單的介紹了呂向的家人,媽媽卻鎖緊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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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家裡很有錢?”
我點頭,事實上,是相當有錢。
“那不好,他們會狗眼看人低,將來你嫁過去肯定會瞧不起你的。”
我不依的輕推了我媽一下,“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您想的還真遠。”
“你呀,哪家的媽媽不為自己兒女的將來做打算。古代講究個門當戶對,這是有道理的,你說富家千金和長工之間的愛情,真的會長久嗎?那嬌滴滴的小姐,和窮小子一時間看對了眼,黏糊在一起,有了感情,那以後了,結婚以後,新鮮感漸漸消散了,千金小姐對於過分窮苦的生活會心幹情願嗎?孩子,生活是很現實的。”媽媽將清蒸雞端上餐桌,我連忙幫忙拿了筷子,聽她繼續嘮叨。
“我可沒覺得咱家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家很窮嗎?我還覺得他配不上我呢!”我伸伸舌頭。
“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說咱家不好,只是。。。。哎,算了,可能也是我多想了。有機會,你把那孩子帶回來讓媽看看。”
“以後再說吧。”我掰下一根雞翅膀叼在嘴裡。口齒不清的敷衍。
番外之帶“球”畢業(78)
開啟了電視,一個臺接著一個臺的調,看了一會,我打了個哈欠,用食指抹去湧出的淚。
客廳的電話響了,我維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聽到媽媽匆忙的腳步聲,她接了電話很輕柔的說了聲。“你好。”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媽媽頓了一下,喊我的名字。
真討厭,前腳剛到家,後面就找來了。不管電話對面的人是誰,我現在是百分之一百的不耐。
“喂,丫頭,啥時候回來的?”
我的大腦迅速的對這個聲音進行分析,重組,並在記憶庫中搜尋。一個名字漸漸清晰起來。
“鬼人,我剛到家都能被你抓個正著。”是劉丹,我高中時代至今一直要好的朋友。
“那是,我前幾天給阿姨打了電話,她說你就這幾天到家嘛,剛好口袋裡有兩塊錢,就打電話過來問問。”電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