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錢!”金烈挑高眉,開始收拾自己的剪子,一股腦全部塞進大箱子內,扣好暗鎖。“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金卓叫道,“你後邊不是還有七八個顧客嗎?你跟我們走了不怕你的飯碗被人砸了?不行,我們可不能毀了你的前途。”說了還真象那麼回事。
“這個不用你管!”
金卓買了一件草綠的連衣裙給我,象他描述的理想妹妹形象一樣。他還試圖將我的長髮攏起束成馬尾,卻在金烈嗤笑的眼神中宣告失敗。金烈剪的是標準的碎髮,髮梢下幾乎碎成一小把,披散著被晚風一吹,說不出的飄逸,而要試圖綁起來,髮絲便硬邦邦的俏成刺蝟。
本來我是在金卓和金烈的中間走路,走著走著,金烈就伸手把我拽到自己的右側。他說他看不慣金卓老是摸我的頭髮,還說他看起來向色色的變態狂。說這話是他始終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象超級天王巨星。
番外之帶“球”畢業(118)
金卓幾次想伸手把我逮到他那邊去都被金烈擋開了。急的他直想去棰金烈,卻不知道為什麼拳頭都握起來了就是不敢砸過去。
我一直在笑,有時候肚子太痛了就蹲下笑,差不多好一些再起來繼續散步著向前走。笑著笑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流下來,我以為那是開心的眼淚,只是淚水一直流呀流,停止不住。
金卓的幽默搞笑象極了蘇雷,而金烈的少言寡語也很象呂向。這樣三人行的相處模式是我平時所熟悉的。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混亂,不再開心,只覺得沉重。
金卓跑過來幫我擦眼淚,“有什麼好哭的,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煩惱就得象甩鼻涕一樣的都甩開。”
我猛猛的點頭,眼淚仍是止不住。我變成愛哭鬼了,這樣的我,不只是呂向會厭煩的吧。滿面笑容,陽光自信的女孩子才是他心中完美女友的典範。我,外表似是如此,內心深處卻掩藏著太濃厚的自卑。
楊甜甜,她就象是一面擦的亮亮的玻璃鏡子,完全的反射出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慢慢的,那不安擴大了。陰暗潮溼敏感不安的內心,崩潰了。
夜蠍,酒吧。
說是酒吧,佈置的卻象優雅的畫室。光線很亮,牆上掛滿了畫。有一部分空間還很正常,桌椅,畫冊,咖啡,或者酒,也有燭光,浪漫的氛圍。
其餘的地方就象是工作室,畫板堆的到處都是,還有未化完的作品擺在那裡,彷彿主人隨時會回來似的。金卓拉著我進門時,幾個年輕人正挽著褲腿在工作區奮鬥,衣服,褲子,包括臉,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或多或少的沾一些顏料。
金卓顯然是很熟悉這裡了,一進門就忙著和這個打招呼和那個扯皮。他還色色的湊到兩位女性成員身旁索吻。當然是被人拿白眼給瞪回來了。
金烈始終站在我身旁,偶爾他會扯扯嘴角,算是微笑了下。終於有人發現金烈也在了,染著亮黃|色的大男生看到金烈後吹了聲口哨,大家便都仍下手中忙的東西圍了過來。
看的出,金烈比金卓要受歡迎許多。
番外之帶“球”畢業(119)
“烈,這是你的小女朋友嗎?卡瓦依捏!”
“不過她成年了麼?”
“就是,不管了,既然是烈的小女朋友,先讓哥哥香一個先。”
“我也要我也要!!!”
金卓衝了回來,把我拉到身後,拿拳頭堵住一張想湊過來的嘴唇,“都老實點,這不是烈的女朋友。”
那群大男生更囂張了,一個怒哼哼道,“不是烈的,就是你金卓的了,那更好,大家每人要親個十下八下的,兄弟們,想想咱們領女友過來時,金卓這小子是如何表現的?”
他們露出了異常恐怖的表情。
金卓象老母雞一樣在前邊護著,“她也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的妹妹,妹妹,你們懂不懂?是我的妹妹也是你們的妹妹,哪有非禮妹妹的?你們這群色鬼!”
我看的興致正濃,忽的被人從身後拉扯開,回頭一看居然是不太理我的金烈,他扯著我的胳膊去休息區,淡淡道,“跟他們是糾纏不清,過去休息。”
金卓剛想追過來,就被人圍上了,七嘴八舌的八卦男們爭著詢問我的名字,還有眼尖的人瞄到我眼睛通紅似乎哭過,便先入為主的認為是金卓欺負了我,責問金卓為什麼這麼膽大,居然敢惹他們的“妹妹”哭。
“藝術家都是神經病,習慣就好!”金烈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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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