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過的還是很開心的。殷勤的呂向一顆葡萄接著一顆葡萄送到我的嘴中,假如葡萄能去籽的話,我想他還會體貼的將它摳出來。
過了12點,駭客沒有了,開始播新出的片子〈〈向左走,向右走〉〉,看的我心裡很難受很難受,索性閉上眼,沒一會便昏昏沉沉,靠在椅子上,隨時準備和周公下棋。
“玫玫?”他在我耳畔請呼。
“恩?”我無意識的回答。
“回答我一個問題。”
“哦!”人想睡的時候,如果誰在耳朵旁邊一直低低的說話,那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到直想一拳打過去消滅噪音的根源。
“今天你為什麼和我生氣?”他好小心的問。
番外之帶“球”畢業(35)
這句話令我有些清醒,心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我該怎麼說?傾訴我心中的不安,對於門當戶對根深蒂固的信念?還是庸人自擾的困惑。不,我不能說這些,所以,我選擇逃避,“我不是故意的,快考試了,腦子發矇。”最後一句話我是含在嗓子眼中間說出的,但是耳尖的他還是聽到了。
“你知道的,我是個很粗心的男人,女孩子我接觸的不多,僅有的幾個女性朋友都比較男性化,根本不用去費心猜測她們的想法,所以,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對,你一定要原諒我!”
如果我不是立著耳朵,肯定在這嘈雜的小影吧中錯過了他難得的告白。這是我們在一起以來,第一次聽他說出這麼溫柔的話語。
黑暗中我看不見他的眼,也許,我該慶幸這是黑暗,他也同樣不會發現我的緊張,宣洩的心跳再也難以抑制,臉紅,居然可能導致窒息。
這一刻,我覺得好幸福,頭昏昏的,就此墜入了夢鄉。
再醒來時,通宵電影已然散場,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我的頭靠在他的胸前,一隻手拽著他襯衫的一角,另一隻手緊扯著他的手,指甲在他的面板上留下了四條紅紅的傷痕,一看就是我所為。
我睡覺有個習慣,拳頭總是緊緊的握成一團,所以,我的掌心也總是留下相似的痕跡,每次醒來都很痛。
他也睡著了,瑣碎的發擋住了他的眼,頭微微依在旁邊的椅子上,外套不知什麼時候脫下來,蓋住了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