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複雜,以本醫院目前的醫學能力來說,非常危險,所以娃娃的爸爸賣了房子,帶著妻女去了北京,至今毫無訊息。
我很失落,很擔心,時常想起那個如同花中精靈一般的孩子,衷心祝福她能夠早日脫離死神的威脅。
我向身邊的朋友講述這個故事,他們都嘆氣。
貢小米說,“你去看看報紙吧,現在每一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人患上了希奇古怪的病,這個世界真是不知道怎麼了。”
“人真的很脆弱,疾病,災害,甚至是一片水窪都能輕易的奪取寶貴的生命。”我開始發感嘆。
許寶兒哇的一聲大喊起來,“玫玫,人家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水窪一詞勾起了她的聯想,她慌忙道歉——這是她第三百次道歉了。
番外之帶“球”畢業(31)
我無奈的搖頭,瞪了她一眼,“我都已經不記得了,你不要這麼敏感啦。”
“可是。。。可是人家。。。”她不說話了。
我知道,許寶兒一直很內疚很自責。呂向那天對她的態度已經深深刺傷了她敏感的心,所以,自從我回來以後,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對我,每天變著花樣的做各種好東西給我吃,以求自己能好過一些。雖然我很享受目前的感覺,可是實在不能看她再繼續這樣胡思亂想下去,好好一個開朗孩子,原本的性格多好。
“什麼人家他家的,你少在那裡自責了,根本不關你的事情。”
〃可是。。。〃剩下的話被她含在嗓子深處並沒有吐出口,我卻已經懂得了她的意思。
實在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我拍拍她的肩膀,目光對準正笑的一臉痴呆的朱絲亭。
“大腸失戀了!”
她哦了一聲,沒搭理我。
“那姑娘跟大腸吵了一架,指甲在他圓圓的臉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然後又甩了他一巴掌之後,哭著消失在月色中。”我將從呂向那裡聽到的激烈戰況如實轉播。
朱絲亭很可疑的又哦了一聲,仍舊沒有答腔。
“寶兒,你看,亭亭今天似乎很不正常。”我趴在許寶兒耳畔小聲的說,眼睛一直瞄著她。
“我覺得她應該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你看她臉紅的,象不象祖先的臀部?”
“大學時代的女生處於一種尷尬的年齡階段,這個時候她是處於進階到成年人的過渡期,要是把持不好自己,終身遺憾哦!”我笑。
“是哦,現在為情自殺,為愛懷孕,為生活墮胎的好象不少。”
要說打屁,我和寶兒的配合絕對天衣無縫。再深沉的夜色,我們兩個也有辦法把它攪和的詩意全無。
果然,朱絲亭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我們身上,用一種罕見的高音吼道,“你們再說下去,我就離死不遠了。”
“奇怪了,我們說你了嗎?”我露出我的大白牙齒。
“就是,做賊心虛了不是,招了吧,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的事情了?”寶兒賊賊了挑挑眉毛。
番外之帶“球”畢業(32)
那一晚,我們還是沒能從她嘴巴中套出更多的情報,只是隱隱約約的意識到,宿舍中,又一位少女從此淪落情網。
第二天一大早,朱絲亭便為了避禍,早早的離開了宿舍。我和許寶兒為此笑了一個早晨。
“向向,下週要考試了。。。”我苦惱的將書摔在桌子上。跳躍的文字怎樣都不能使我精神集中。
“好好看書好好考試。”他又丟了一片薯片入嘴巴,吃的津津有味。
“說的輕巧,我看不下去!”我賭氣的一堆,好象這樣就可以將自己該承擔的責任都推走似的。
他終於意識到了我的不開心,“乖玫玫,你平時很用功的啊,不要擔心了,我保證你會一級棒!”
“可是我現在腦子一團亂!”我哭喪著臉。每次都是這樣,一到考試,我就一直在緊張緊張,原本會的東西也被緊張忘記了。
“那下午我們出去轉轉?緩解一下緊張尷尬的情緒!”他摸摸我的長髮。那眼睛中有我不熟悉的寵愛。
“我一點都不尷尬,就是鬱悶了些,我以為,大學生活該是多姿多彩的,該是轟轟烈烈的,而不是和高中一樣,每到考試前都要為這該死的考試擔心!”我想象的生活不是這樣啊。
“其實我也很討厭啊!”他笑
“胡說,你腦子那麼好,搞定什麼都不費吹灰之力。我,我。。。。我怎麼能和你比?”我口氣酸的可以,說到最後,居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