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能不插手當然也是我的希望,可是,事到如今我們把人帶了出來,想退出還可能嗎?
呂向抱著我走下樓梯,打著哈欠說,“停止思考讓你的腦子休息一下,仔細聽我說,你要首先在心中豎立一個觀點,這件事是蘇雷自己的選擇,他總會有他自己的原因,即使你與我有心想幫忙,也只會越幫越亂,等明天把蘇雷叫過來具體問問怎麼一回事,我再適當勸勸他,除此之外,我們最好保持沉默。”
“什麼都不管?”我不可置信。
“對,適當的引導,卻不能替當事人決定,相信我,這件事只會朝著越來越糟的方向發展,為了不變的更糟,我們必須充當滅火劑的作用。”
呂向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在處理問題上他一向比我冷靜。而且我這個人超級護短,即使在此刻我也在不自覺的為蘇雷尋找種種藉口辯護,也許他說的對,我不能把自己也攪和進去,那隻會越來越亂而已。
“我們去接點點吧,他晚上習慣了我在身邊了。”我提議道。
“這麼晚了,兒子應該睡了吧!”他仍是牽著我的手去開車。
“那可未必,小破孩只要有機會,準保鬧到半夜。”我想到了點點每到天黑就特別興奮,不肯睡覺的興奮樣。
“這點遺傳你,夜貓子!”呂向哈哈大笑。
點點果然沒有睡,他穿著天藍色的小睡衣在金烈的身上爬來爬去。金烈捧了本雜誌專心致志的翻看,完全不介意點點把他當成巨型玩具。
看見我和呂向同時出現,點點很開心,笑過鬧過後,忽然老氣橫秋的來了一句,“爸爸有了媽媽就不陪點點,媽媽有了爸爸就不回家!愛情的魔力!”
我笑的眼淚快流下來了,呂向一把抱過兒子狠狠親了下,“小不點你懂什麼是愛情啊?”
點點一邊接受我為他穿上外套一邊說,“烈爸爸親親乾媽的嘴,乾媽說那就是愛情!”
番外之帶“球”畢業(189)
金烈的臉騰的紅了,他面板很白,血色是那麼的明顯。他窘迫的掐掐點點的臉蛋,“臭小子又胡說。”
路過一家還沒有關門的服裝店,我們進門選了三套居家服,一個款式一個系列,大小不同的三件,看起來無比的溫馨。
那幸福感悄然而至。這是我從來都不敢奢望的夢境呵。我擦擦霧氣瀰漫的雙眼,笑容真切。
簡單了吃了些東西,我們回到呂向的住處,點點終於揉著眼低聲說他困了。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三人都換上新買的衣服,並排躺在大床上,呂向在左邊,我在右邊,點點躺在中間同時拉住我們的手。“爸爸媽媽終於都在我身邊了!”他忽然想到什麼,躬個小屁股爬起來,溼嘟嘟的小嘴親了我一下,又去親呂向,滿足後才又爬回去抓緊我們的手,感嘆道,“這是第一次有爸爸媽媽在我身邊睡覺呢。”
聽了這話呂向莫名感激的看了我好久。
鬼知道他又想到什麼其他的事情去了。
我很快便也陷入迷茫狀態,介於半入睡的狀態。呂向忽然起身把腦袋湊過來,小聲問,“老婆,你明天結婚要穿哪件衣服?”
“明天不是還要解決蘇雷和楊甜甜的事嗎?哪裡有時間結婚?”他在我脖頸處呼吸令我有些不自在,我推開了他。
他很不滿的又湊過來,惡劣的輕拽我的耳朵,“就是天掉下來也不可以推遲明天的事。”
“好好好,不推遲!”我敷衍著。
“對了你有沒有給那長毛打電話,說離婚的事?”
“打了打了!”好睏哦,真想他趕快滅音。
呂向自言自語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那個長毛看起來智商不是很高的模樣,不行,你起來再打個電話!”
七點四十三分,陽光透過窗簾暖暖的鋪入房間。手機被丟到對面的櫥櫃邊,它正囂張而頑強的尖叫著。呂向居然用命運交響曲作為來電鈴聲,這樣一個早晨,這樣的音樂,顯的有些聒噪。
番外之帶“球”畢業(190)
點點整個身子都窩進我懷中,拿被子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頭。呂向低咒,任那音樂響了三次,手機第四次再次響起時,他宣佈認輸。他抱怨房間有些冷,隨手扯過椅子上的毛毯把自己整個包住去取手機。
還是一慣裸睡的習慣,瀋陽的冬天是很冷的,即使房間內有暖氣有空調,裸露的面板依舊極度敏感。
起床氣令呂向的口氣很壞,他就是如此,老毛病依舊未變,不知為何,這個認知令我心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