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角,不讓他離開。
他回頭笑笑說,“我只是去給你做些吃的,現在你禁不住餓,乖,今天一整天我都不上班。”
我搖搖頭,大力拉他。左辰只好順從我,無奈的微笑著坐在床邊。我從他的口袋中翻出訂婚請帖,氣勢洶洶的攤開,用手指點了點。一記詢問的眼神惡狠狠的丟過去?
臭左辰,快解釋吧,哼哼。
“你不提我都忘記了,這個帖子怎麼回事?你新一輪的惡作劇嗎?真是沒心意,從哪個角落又把許寶兒扯出來了?”左辰拎起我的手指小咬一下,疼的我一瑟縮。想抽回來,卻又被他反手握住。
我從抽屜裡找出紙本,寫字給他看,“這是許寶兒交給我的,她說最近即將舉行與你訂婚的儀式。”
左辰仍狐疑著不信,“開玩笑的吧,與我訂婚?我馬上就是已婚的,誰有空和她訂?”
“寶兒說請帖已經印好,客人通知了一大半,酒席也。。。”
左辰擋住我寫字的手,不讓我繼續寫,他冷了雙眼,“我沒有,貢小米,從始至終我心裡只想娶的僅僅是你一個人,現在你還有了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無故的背叛你?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左辰是什麼樣的人你會不清楚嗎?”他把那刺眼的請帖又折吧折吧塞回口袋,對我溫柔的說,“這件事我會去處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心裡還有疑惑,下午我們就去把結婚證領一領,你可是我孩子的親媽,一點委屈都不能讓你受。”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左辰的表情坦蕩蕩,一雙眼毫不遲疑的與我對視,想讓我看到他心底的坦然。難道從始至終他真的對訂婚一事毫不知情,可許寶兒又怎麼會無端端的拿了一張請帖來戲弄我。
難道是左辰的父母聯手導演了這出戏,想在迅雷不及掩耳間讓事情發生,大庭廣眾下逼迫左辰就範?可左辰是那種輕易的會認輸聽從別人安排的人麼。左辰可是那種極有個性的男人,威脅利誘和欺騙只會讓他叛逆的反抗,這對想讓我和他分手的左家父母來說,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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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相信以白芷藍的聰明,會定下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計策。
不愉快的談話
左辰當晚就要回家問請帖的事,卻被我攔住了。
我知道如果任由左辰這樣氣勢洶洶的回家質問,白芷藍一定又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我的頭上,和左辰家人的關係不但沒有緩和的希望,很有可能更進一步的招惹白芷藍的厭惡,在這種情況下供出我的過去,對我,對左辰,都將是無法負荷之重。
自從左辰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後,我一下子變的脆弱下來,彷彿自己是最不堪負荷的玻璃娃娃,生怕離開了左辰的照料,便不小心碎裂掉。慢慢的我的嗓子好了,可以說話了,而白芷藍與我約定的分手期限也到了。
仍舊是那個商務會館的VIP房,仍然是一通命令性的電話,我雖然忐忑不安卻又不得不準時赴約。
“我想貢小姐是不準備與我兒子分手了。”白芷藍面無表情,聲音輕柔的說。
“對不起,我試過了,我真的離不開左辰。”我誠懇的說,雙目炯炯的望著白芷藍,希望可以以真誠打動他。是的,這便是我的計劃,來求她,甚至跪下哀求也可以,只要她不干涉我和左辰的交往。
很顯然,白芷藍的表現是在嘲笑我天真的想法,“貢小姐,既然你達不到與我的約定,今晚我就會把這些資料都交給左辰。”她嘆了口氣,“既然是你們之間的感情,還是讓左辰來決定吧。”
我按住那袋資料,不讓她拿回去。白芷藍臉色一變,冷冷的說,“同樣的資料我還有備份,如果你喜歡瀏覽自己的過去,這些就送給你留作紀念好了。”
這次,彷彿連再多看我一眼都嫌礙眼,白芷藍站起身,踩著優雅的碎步,離開了,半點廢話都不想和我講。
如果,她再留哪怕三分鐘,我就會告訴她,我不能離開左辰的原因,可是,我其實也知道,即使白芷藍知道懷孕這件事,那一顆小小的受精卵也阻止不了她拆散我和左辰的決心。
這件事,本來就無關愛情與親情,她要做的,是絞殺掉一切可能潛藏的威脅左家的危險誘因。至於我腹中還未成型的孩子,存在只會成為她的阻礙,反正,除了我,任何女人都可以為她誕下健康的孫子,她一點都不介意失去由我孕育的孩子。
貢小米的坦白
我真的覺得累了。
我走錯了一條路,走的很遠,本認為可以再岔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