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絕對會被抓起來賣又找不到買家也一併埋了。最後滄月只帶了換洗的衣服一柄重劍一袋肉食和一袋水果進城。
現在他已經扔掉了那件讓人將他誤認成魔法師的魔法長袍改穿一件搶來的黑色武士服。這件武士服樣式不是很好滄月僅僅是喜歡它的顏色而已。頭也已經染成最普通的褐色那一頭銀實在太顯眼了。
在聖羅蘭堡的城門口牽著馬準備進城的滄月遇到了第一次盤查。
盔甲鮮亮的城門官眼睛看來毒得很認出滄月是個生面孔攔住他問道:“叫什麼名字哪兒來的?”
滄月道:“我叫狄更斯從鄉下來的今天第一次進城。”
城門官看著滄月馬鞍上掛著的重劍又看了看馬身上掛著的兩個大口袋問:“口袋裡裝的什麼?”
滄月老老實實地答道:“一口袋是燻肉、鹹肉乾和臘腸另一口袋是新鮮水果。”
那城門官眼睛一亮踱著方步走到滄月身旁壓低了聲音道:“帶著劍的鄉下人本官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把劍的成色不差說老實話是不是偷的軍備?肉食和水果都算得上糧食如今已經是戰略物資一律按配給放私人一次攜帶五十公斤以上就算走私雖然本國對民眾寬容但對於走私戰略物資的走私犯可是從來都不手軟的!”那城門官嘴上說得嚴厲一隻手卻伸到滄月的面前拇指和食指不住地搓動作著點鈔的手勢。
滄月哪有不明白他意思的?心裡大罵貪官臉上卻堆滿了笑甜甜地說著:“大人瞧您說的小人這兩袋東西加起來也才四十多公斤怎麼能算走私呢?請大人明鑑。”說著將一個金幣塞到了城門官手中。城門官一看是一枚火雲帝國行的金幣。大6三大國都有行金幣其中以火雲帝國行的成色最好分量最重也最值錢一個火雲金幣抵得上一個半西俄金幣一又三分之一個納斯達金幣。那城門官一個月的軍餉也不過一百二十個西俄銀幣兌成金幣才四個現在一下子收穫近半個月的軍餉城門官自然高興得緊了當下也不再為難滄月放了他進去。
滄月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鑽林子爬高山打山寨搶來的金幣就被這城門小官如此明目張膽地索賄要去一個心裡就恨得厲害但卻無可奈何。殺一個城門官或許算不了什麼可殺了這城門官之後城門口的衛兵自然是要全部殺光的那樣的話他也就別想再進聖羅蘭堡了。
滄月現在吝嗇得很雖然已經恢復了妖皇的記憶藍滄月的記憶卻不曾丟失他曾在帝都下宏願等有了錢先把雷家的人砸到躺下再把神也給砸得躺下。在帝都時三大世家給他賄賂了一筆鉅款倉皇逃出帝都時未曾帶在身上白白送給雷雲兒了這讓滄月心痛了好一陣子如今好不容易累積起一點財富自然要像個守財奴一般死抓在手裡不讓別人動它分毫了。
錢本身並沒有任何能力但錢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它可以讓烈女變得蕩婦讓君子變成小人讓英雄變成走狗讓聖人變成賤人。多少人拿命去拼為的還不是換得一堆金燦燦沉甸甸叮鐺作響的金屬?滄月並不愛財但他需要用錢來建立自己的勢力小富由儉大富由貪現在滄月失去了貪的本錢就只有走勤儉路線了。
牽著風中追風進了城走在寬闊的街道上滄月有生以來第一次仔細打量著這個他出生的城市。街道很整潔兩旁的建築大多實而不華聖羅蘭堡戰略位置極為重要在靠近城門的地方即使是民居建造時也多少考慮到了其軍事用途基本上都能在戰事一起就能迅由住房改為工事。許多建築還在整修著到處都是忙碌的工匠和平民都是些聖羅蘭堡被攻破時被毀掉的建築看來現在已經開始了重建。
街道清掃得很乾淨不時會有一隊隊巡邏的衛兵從大街上走過。路上的行人也很多大道兩旁到處都有小商販叫賣著商品除了糧食和武器盔甲別的商品還是能夠賣的。滄月走在沖洗得乾乾淨淨的主幹道上鼻中卻總能聞到隱隱約約的血腥味看樣子兩個月前的戰鬥相當激烈否則也不至於過了兩個月血腥味還沒完全消散。
不知不覺間滄月走到城堡中心的總督府前。雖然從一出生就離開了聖羅蘭堡但滄月還是準確地找到了總督府的位置就好像這個地方一直存在於他心中似的。這裡畢竟是他在這個世界再次降生的所在這裡雖然已經換了主人但還是留下了妖皇和屍王的印記。十八年前當那圓月變成銀紅兩色高懸於總督府上空時當那一銀白一赤紅兩顆爛燦的魔星出現在亞蘭古斯大6上空之時它們所射下的第一道光線就是照耀在這總督府上。
妖皇還是妖皇但藍滄月已經不再是當初的藍滄月就好像這總督府雖然十八年來未曾改動分毫但早已物是人非。
滄月隔著一條街在總督府門前默默地駐立半晌直到總督府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