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數落著。
“喔,我明白了,那你不能將那個薇薇叫師姑!”綵鳳恍然大悟,她可不是鐵牛那種實心眼。
“那該叫什麼?”鐵牛疑惑問道。
“師孃!”綵鳳說著哈哈大笑著,飛向陳靈珊,留下鐵牛在原地鬱悶不解的自語著:“師孃?為什麼要叫師孃呢?”
…………
城主府最近住進一位貴客,連城主大人都要經常來拜訪探望,並且囑咐偏院的丫鬟僕役一定要小心伺候。
但是這位貴客脾氣也怪,他自己出門就帶著一大堆隨從,住進偏院後倒是不讓城主府本來的僕役進入只讓在院外聽候吩咐。
城主府的僕役也不敢多言出口,因為不僅城主府經常來拜訪,就連城內三大家族也經常有人來拜訪。明天就是每年最熱鬧的拍賣盛會,按照往年常理,這個時候的三大家族都會忙碌著籌集資金,但是今天陳、王兩家卻仍然派人來拜訪這位貴客。
偏院正堂大廳之中,八皇子楚軒慵懶的坐在上首,他下方左右兩邊坐著陳、王倆家的長老和門人。
楚軒沉聲道:“陳長老,搜查多日了,今日你和王長老聯袂而來,想必是有‘帝釋天秘藏’殘圖和鑰匙的下落了?”
陳長老和對面的王長老對視一眼,起身拱手道:“回八皇子殿下,確實查到一點線索。”
楚軒當即正襟危坐,臉上勾起一絲笑容,就連他旁邊的一個全身罩在斗篷內不見面貌的‘人’也微微抬首看向陳長老。
“當年我陳家出了叛徒,帶著殘圖和鑰匙逃走了,我們一直暗中追查。近日來才發現那叛徒竟然暗中潛回了天蒼城,就住在貧民窟那邊。十多年以前這叛徒就因為舊傷發作死了,但是他還留下了老婆孩子,她們一定知道東西的下落。”陳長老快速的說道,他可知道八皇子對這訊息的看重程度,前幾天就有一個說話慢慢吞吞的王家長老被八皇子一腳廢了修為。
“那他的老婆孩子呢?人在哪?”楚軒眉頭微微蹙起問道。
“他老婆倒是挺機靈的,昨日中午在天蒼城外兩百多里的地方被抓到,已經自殺身亡了。只是他的孩子……”陳長老遲疑了起來,看看王長老又偷瞄楚軒。
“快說!”楚軒不耐大喝道,他旁邊的斗篷客已經將腰間利刃微微抽出劍鞘。
陳長老一個激靈,雖然他是先天四重的修士,但是在楚軒的憤怒和斗篷客的威脅之下仍然忍不住膽顫心驚。
楚軒是楚皇門新一代的翹楚,楚皇門不同於別的門派,完全是靠著楚家人撐起來的,更像是一個世家,外姓修士就算改了姓也只能是楚皇門外門執事。
而那斗篷客更是修為超絕,當初楚軒秘密來到天蒼城見他們家主,那斗篷客微微露出的殺氣都讓先天八重的家主冷汗潺潺不敢反抗,可見他的厲害。
那斗篷客微微上前一步,心驚之下陳長老連忙道:“只是聽聞那叛徒的大兒子是青雲鑑定大師的徒弟,已經跟了青雲大師十多年時間了。”
楚軒揮揮手,斗篷客退到一邊,楚軒的眼睛眯起,心中思忖道:“青雲大師雲鐸?雲家?難怪今日只有他們倆家前來,雲家和城主府的交情可不淺。難怪我要娶風薇薇和風家聯姻,風嘯天那老小子推三阻四的。雲鐸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能認出那麼多人不能確定的殘圖,一直覺得十多歲的鑑定大師太過兒戲,如果那陳家叛徒的兒子將另一份殘圖和鑰匙交給了雲鐸,那這一切倒是有個合理的解釋了。這事雲家一定有份,但是風家呢?他們有沒有參合在其中?要是風家也參合其中了,風暴老人可是三階魔導師,要是被其他皇子親王知道這事了,那可就有點麻煩了。”
想著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心中嘀咕了一句:“說起來這雲家和我倒還有點親戚關係呢。”
楚軒沉默不語,堂中站著的陳長老卻禁不住顫抖起來,良久楚軒開口道:“好了,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先暗中查探那叛徒兒女的下落。關於雲家的事情先守口如瓶,要是雲家真的在其中給本殿下搗亂,那他雲家也就該到頭了。”這一句說的斬釘截鐵,殺氣騰騰。
剛放下心的陳、王兩名長老聽得心中一個寒顫,連忙將頭低下。
“好了你們回去吧,聽說明天就是天蒼城每年一次的拍賣盛會,也快要到年底了,剛好弄點新奇東西,帶回去孝敬我父皇。”楚軒淡然說著揮手示意他們走人,就像揮退自家奴僕一樣。陳、王兩家的長老忙絲毫不以為意,仿若奴僕一樣恭敬的倒退著走到大廳門口,再次彎腰一禮方才離去。
楚軒的父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