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引得天下的謀士投靠,何況在劉表之後,又有劉備保持朝綱,讓荊州變得更加的淒涼,世家之間的鬥爭,沒有實力計程車子,去到之後,最多隻能獲得一個閒職,沒有任何的權柄,就算是胸中有萬千溝壑,沒有發揮的空間。
至於吸引謀士前來投靠,賈榮倒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手下的人才足以應付,學堂之中出現的人才越來越多,一郡之首中多為學堂之學子,大多是出身貧瘠之家,懂得百姓的疾苦,在政期間,自然兢兢業業,所以才有了西涼軍的繁榮昌盛局面,而且暗中隱藏的天罰,讓所有的貪官汙吏,不敢放肆。
總而言之,賈榮對整個西涼軍治下的控制權指揮越來越強,稱帝也就變得無可厚非,只會讓手下的將士官員更加的忠心,其他諸侯面臨的巨大難題,早在多少年前就被解決。
“**帳暖,怪不得君王不願意早朝呢?”賈榮長嘆道,感受著身上的痛楚,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這樣酒色過度。
“文和,雒陽的皇宮修繕如何?”賈榮問道,洛陽令王木一直是處理這件事,還有趙雲配合,城內更是有著田豐這等大賢之士,足以將雒陽打造的鐵板一塊。
“啟稟聖上,不會耽誤今歲十月的登基大典。”賈詡回道,過不了多久賈榮就是帝王,而身為臣子,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凡事做到畢恭畢敬,不讓別的臣子找到把柄,而今西涼軍人才濟濟,賈詡可沒有自大到僅憑自己一人就能左右西涼軍。
明面上,賈榮是將權力放了出去,暗中的手段則是層出不窮,不說其他,暗殺天罰孤狼這三支隊伍,平素都是不見蹤跡的,而他們對於官員的掌控達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只要賈榮需要任何一名官員的資訊,就會在第一時間被傳遞上來,而且三支隊伍接受賈榮的直接管轄,其餘人沒有權力干涉,可以說是西涼軍特殊的存在。
“嗯,此事就有勞文和多多費心了,待本王登基稱帝之後,你就是最大的功臣。”賈榮道。
“多謝聖上。”賈詡躬身一拜,賈榮的這句話,也就奠定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好了,文和,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不需要這些繁文縟節,以尋常朋友相見即可。”賈榮擺手道。
“主公,不可,帝王之家最講究的就是禮節,不可廢也,望聖上能夠以天下大事為重。”賈詡語氣嚴肅地說道。
“坐下說。”賈榮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什麼帝王之家,不都是從一個默默無聞之人逐漸成就,對於禮節,賈榮十分不感冒,本身就是武將,對文人的那一套也略微有些牴觸,就拿一場宴席來說,光是行禮之類的,就能讓人煩死,而當自己成為皇帝的時候,一定要將這些事情全部簡化,殊不知在登基稱帝之後,這些東西還是沒能減少,顯示一個國家的禮儀是必不可少的,稱王和稱帝有著太大的區別,任何事情都是馬虎不得的,就如同軍中的將領,現在說話可能沒有什麼忌諱,而當賈榮成為皇帝之後,一切都要按照禮儀來,缺少任何一點,就可能受到官員的彈劾。
“文和,聽說甄家在長安已經有些時日了?”賈榮將話題一轉,引到了甄家身上,畢竟剛剛和甄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如果不做出一點補償的話,心裡面也有些過意不去,別看糜家和衛家在長安城內很老實,暗中受到的好處比尋常商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不過這些事情是萬萬不能傳出去,否則普通的商人得知,心中難免會有疙瘩,從而趨炎附勢,這也就違背了賈榮的初衷。
“啟稟主公,正是如此,甄逸早在之前就帶領家族中人,前往長安,部分族人更是遷往了雒陽,據說最近甄家和糜家衛家有聯絡。”賈詡如實道。
“嗯,當年甄家在平定冀州的時候出過不少力,能幫的話就幫他們一把吧,不過不要做得太明顯。”賈榮正襟危坐,一臉正色的說道:“聽說甄家有兩個優秀子弟也在長安之中歷練,這卻是不需要照顧,官場上,就是能力的比拼,沒有能力的人,就算是給了他再大的機會,也不可能有作為。”
“諾。”賈詡沒有出言反對,只是詫異的看了賈榮一眼,就是糜家和衛家,賈榮也從來沒有這樣正式的打過招呼,照顧一個商人,對於長安的官府來說十分的簡單,長安的仙戀都是控制數量的,而且價格肯定比老商人要高上一些,暗中排程一下,甄家立即就能獲得巨大的好處。
甄逸做的生意是五花八門,皆有涉獵,剛剛從官府出來的他,臉色略微有些迷茫,一向不近人情,軟硬不吃的官員,竟然對自己客客氣氣,就連仙戀的價格,也降低了不少,要知道仙戀本身就是高額利潤,雖然甄逸不知道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