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現如今的地位倒也沒有人反駁,只不過或許是高手寂寞太久,鑄神樓的人又在鼓吹他們的鍛造術乃是封神世界古往今來的第一。
這話就不要臉了,你們現在第一是不假,但是古往今來遠超鑄神樓的可不少,起碼一點,鑄神樓現在就連一個聖師都沒有,想要打造神道器都要依靠運氣,這樣的實力還妄稱史上第一,別的不敢說,鑄神樓的臉皮絕對是史上第一。
鑄神樓根本不在乎外人如何看,他們的態度非常簡單,要是反駁,你就找鍛造術強大的人來挑戰他們啊,如果找不到就無從反駁,那他們鑄神樓就是史上第一了。這是多麼簡單的邏輯啊,打不贏就沒有發言權,老子臉皮能擋至高神器,你能奈我何。
可以說鑄神樓非常風光,他們簡直囂張不可一世,這種態度完全可以影響上下所有人,當初蕭戰的出現,用超越鑄神樓的鍛造術登場,鑄神樓這些神匠哪裡能夠讓他囂張,就算不是雲師出面,鑄神樓一群高層還是在最快的時間內透過要將這種鍛造術掌握在手中的決定,並且鄭重表示不息一切代價,哪怕對方擁有準太子的身份,他們也要在所不惜。鑄神樓雖然牛皮經常吹破天,臉皮也可擋至高神器,但是他們還是看得很準的,要稱蕭戰大放異彩前踩在腳下,要不然將來他名揚天下時,豈不是要將他們鑄神樓從九天之上一巴掌直接抽下來。
這種狀況決不能出現,所以鑄神樓正在醞釀一場大的行動,他們要確保能夠讓蕭戰投鼠忌器,乖乖將自己的鍛造術獻上來。
“這次姓蕭的在火焰山高出的動靜太大了,咱們就以這個做文章,老夫還就不信了,不能將他一腳才在腳下,讓他永不翻身。”
一個神匠嘿嘿冷笑著,他的年齡看上去可不小了,那模樣似乎能夠提起大錘都是一個問題。
“不能大意啊,姓蕭的畢竟是準太子,這可是帝主欽定,要是咱們玩什麼手腳,將帝主惹毛了,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啊。”
對於帝主封神世界沒有不忌憚的,不過這個言論一出,居然有人不以為然的冷笑道:“帝主又能如何,當初帝妃還不是跟我們交惡,可帝主最終屁都沒有放,顯然還是非常忌憚我們鑄神樓的。”
說這話的乃是一個比較年輕的神匠,說話間他臉上神情充滿一種不屑跟輕視。只不過這位年輕的神匠說完並未得到附和,周邊不少神匠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那感覺彷彿在看看一個傻子一樣。
要說帝妃忌憚鑄神樓在場所有人都信,可要說帝主忌憚,就算這幫神匠臉皮可以去擋至高神器,他們也絕對不敢這樣吹。牛逼可不能亂吹,一個沒吹好,說不定要被吹起來的牛一屁股坐死。帝主雖然很久沒有活動了,但是他老人家威名赫赫,不是他忌憚鑄神樓,而是鑄神樓根本不值得他動,要真是動,不少人可以發誓,第二天鑄神樓直接從封神世界消失,絕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所以牛逼要吹,但不能將自己吹死,說帝主忌憚自己咱們私下說說,大家不會當真,你拿到這個重要會以上來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鼓吹咱們大家跟著你一起去作死?
一眾神匠直接將這位年輕神匠所說之花過濾掉了,這種作死的話題還是不要討論的好,大家還是來探討一番如何將這種全新的鍛造術掌握在手中的吧。
“咱們一定要將姓蕭的舉動儘量誇大,咱們到時站在道德的的制高點,完全可以對其進行批判,讓所有人都來對付他,那時候……”
一個年老的神匠精神奕奕的開口說,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有人慌張的衝進來,那臉上的表情顯露出一種叫做進攻的表情。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驚慌的聲音傳遍議事顛每一個角落,那種驚慌的情緒所有人都聽出來。這次闖進來的人乃是一位神匠,年齡比較輕,還不足以進入議事大殿議事。
“慌什麼,堂堂神匠要沉穩,這樣子讓外邊那些人看到,可將神匠的顏面丟盡。”
一個在鑄神樓地位非常的老神匠冷哼一聲,他顯然對這位神匠的表現非常不滿。
“三長老,大事不好啊,咱們鑄神樓最大的危機出現了!”
這位驚慌失措的神匠,絲毫未曾因為被人眼力怒斥有所收斂,他驚恐萬分道:“根據炎師傳遞回來的訊息現實,精魔族已經從封印中出來了,他們……他們很快就會殺過來,找咱們鑄神樓算賬。”
“精魔族有什麼……”
一個老神匠不屑開口,不過他很快臉色一變,吃驚道:“精魔族?精魔族怎麼能夠出世,這幫傢伙要是出來還不天下大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