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偽裝,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觸過螭吻之後,她的氣息或多或少地影響了我,尤其是在天機鏡中時,我分明感覺到她內心絕望的冷淡。
“哼,她給我的不過是一具充滿恨意被誕生的軀殼,以及受神詛咒的血脈!”沒道理天心陷害我,我還要對她心存感激,“我不否認天心是我的母親,可是大家族中血緣的感情顯得可笑,只要能夠獲得更高的權利,那些人什麼都願意去做,子女只是獲得權利的道具,在權力漩渦之中我們不得不拼命掙扎,除了生就是死。”
“你也是嗎?”
“我也是。”我認真地看著他,“我不想死,即使毀掉所有。我也希望最後活下來的人是我,為灩漓報仇是原因之一,但,我更不允許威脅到我生命的人或事物繼續存在,所以只要確定天心妨礙了我繼續存活,我會親手、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親手?”
“對,親手!”我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將目光轉到黎血和夜流身上,“我不能給自己後悔的機會,若是他人動手,也許將來哪一天我又後悔了,必然會遷怒於人,這是不理智地,既然決定要做。我就不允許自己後悔。”
“表妹。”黎血握住我的手,毅然道,“我可以動手。”
我對黎血一笑,他是要我不要逼迫自己嗎?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們為我做的一切,可是這件事我不親自做不行呢,我始終叫天心一聲娘,如今恩斷義絕。我更需要親手斬斷無謂的血緣束縛。”
在場幾人都露出不信任的目光,是認為本小姐沒有親手殺過人還是咋地,本小姐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走路嗎,呃,好像咱有吃過豬肉,但是沒見過豬走路……不管了,總之殺人不過頭點地,有啥難的?
心理障礙?
笑話,在皇宮混了那麼久,殺人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想每年女皇狩獵,我殺的動物不少,倒在我箭下的醜男雖然據別人告訴我都沒有死,但我知道被射中要害,即使能恢復也好不到哪裡去,若不是救治得及時,他們又怎麼可能存活,我那些舉措與殺人唯一的差別就是未遂罷了。
我心中唯一的母親。是與我分隔兩個世界的媽媽……
“你們不相信也沒關係,活體解剖我是做不來,不過我不介意陪你玩一回屍體解剖,我的手法也許沒你利落,但是絕對規範。對我來說。殺人和殺一隻動物沒有差別,人也只是動物地一種罷了。”
“原來你是這麼理解的嗎?”柳辛眉搖頭。說,“就算你真的可以解剖死屍,可你動手之後就會發現,活人與動物和死屍是有差別的,天心又是你娘,我想你恐怕……”
“阿辛,你想錯了喲,我想這位淑人小姐會如她所說的,親手殺了對她有威脅的人,畢竟她能夠在女皇的位置上坐上八年,知道該狠心的時候要如何處理,才有蘭臻如此昌盛繁華的光景呀。”
聽到突然插入打斷我和柳辛眉談話地聲音,我心中震驚之餘還有很深的恐懼,會在鬼醫谷叫柳辛眉叫得如此親密的人,聲音明顯不是大叔司徒雲,除了鬼醫不做他想。
然而,為什麼本小姐覺得這把聲音咋聽咋熟悉,不可否認也是有點陌生的,好似很久以前聽過幾次,莫非是聲音相似?
我轉過頭去看柳辛眉,他還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對我介紹:“淑人,剛才是外公的內力傳音術,忘了和你介紹,外公的內力很好,江湖中追殺他的不乏高手,他們只提防了外公的用毒高明,卻沒提防他的內力高深,吃了不少虧。”
鬼醫也收集了不少人體素材吧?
也不知道那傢伙偷聽了多久,從他剛才地回話來看,應該是聽有一段時間了吧,居然沒有靠近我的神經警戒範圍,光憑內力就聽取到我和柳辛眉的談話,還能加以回答,可見其功力高深呀。
我汗,咱怎麼沒想到呢,既然柳辛眉具有離開“輪迴路”的實力,能整出“輪迴路”的鬼醫柳羲不是更加變態嘛,說不定還是一超級高手,一直把他當醫生沒想到他也會功夫,看來咱還是小看了柳羲,他是醫生中的異類,還是奇異得徹底的型別。
“我在你身邊。”
黎血緊了緊握住我的手,將他略帶一點冰冷地溫度傳遞給我。沒有流汗,也沒有顫抖,他的手就如同他的人一般冷靜,也感染了我激動顫慄的心恢復平靜,一旦靜下心來思考,我瞬間理解了黎血“精簡”的話中所包含地意思。
他是從剛才地傳音術中感覺出柳羲的內力不如他,所以才鎮定,確定自己可以保護我嗎?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