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也許是她們從我身上看出了什麼吧,不過就算如此,本小姐又沒有結婚,把頭髮都盤了上去,本小姐就跟帥哥絕緣了,為了日後與帥哥的美麗邂逅,說啥咱都不要盤!
女暗部沒有片刻遲疑,她們完全遵從我的命令,重新梳了一個在腦後垂了一些頭髮地髮型,再配上結花和髮釵,將我妝點成一個秀麗的少女。
很好,我對著鏡子左右照照,很滿意她們為我上的淡妝,明顯是未婚少女的裝扮,暗部都相當懂察言觀色的訣竅嘛。
穿戴完畢後,她們體貼地把箭囊給我係上,然後向我鞠了一躬便憑空消失了。
箭囊地重量差異讓我忍不住將蓋在上面的蓋子開啟,發現本是空了一半的箭支已然填滿,囊中地精鐵箭明顯經過格外加工,寒光照人,我隨手抽出一根拿在手裡掂量,發現箭頭上似乎有某種不明顯的霜白。
“是淬了毒吧?”我隨聲問,因我知道一定會有人回答。
“回吾主,是,屬下昨夜令暗部淬上了劇毒。”殘陽忽然出現,“屬下擅自主張,請吾主責罰。”
“責罰什麼?”我粲然一笑,“你做得很好,昨天睡得太快,孤都忘了和你說,孤早就
淬毒了,只是之前教孤箭術的師傅說什麼淬毒不是正的行為,一直不肯教孤怎麼上毒。”
任師傅那人的性格和他的臉一樣太死板了,也不想想,本小姐是女子,他的君子之說純屬多餘,本小姐只看重實際效率,實戰上誰還管箭有毒沒毒,先拿下對手的性命才是保命的關鍵!
“君子不君子孤才不管呢,要名聲不要性命的都是傻子,沒命了誰還管他姓什麼,淬毒這一手又帥又有效率,還能折磨人,很實用,孤很喜歡!”我愛不釋手地玩著經過改造的箭支,“箭頭也磨得很利,上的是什麼毒啊?”
“……回吾主,‘月雪’是暗部最新研製的寒毒,有一天的潛伏時間和一小時的發作時間,自己不小心中毒也可及時服下解藥,且色澤淡白可微量反光,塗於武器上不容易被識別出來。”
怎麼聽,都像是為我研製的毒,可是……
“殘陽,你們覺得孤很冒失嗎?”
暗部殺人最講究的是效率,出手定然一擊必殺,保證對手穩死無疑,像“絕命”的暗殺部隊所用之毒更是見血封喉,“月雪”那麼長的潛伏期和發作期,分明是空出來給人找解藥的,暗部製作毒藥重點考慮的物件當然不會是我的對手,毫無疑問他們是怕我把自己給刺傷中毒,話說本小姐像是老會把自己扎傷的人嗎?
“吾主,屬下逾越,屬下有罪……”
聽了他的論調,我趕緊抬手製止:“罷了,剛才只是孤想發發嘮叨,你不用放在心上,孤確實不喜歡殺人。”但本小姐也不在意有人死在我面前。
大學時代本小姐少說也親自參與了幾回解剖,早適應屍體那東西了,之前還有夜殤大叔親自把自己提供給我當初回手術物件,身中“烈火”外加肚子破了個洞他都還能活下來,若中我的箭的醜男因流血而死,也只能說明他身體太脆弱不利於生存,本小姐讓他提前解脫到地府搶購房產,房地產競爭激烈,早到早得嘛。
不管怎麼想,本小姐都是一個相當體貼的人。
揮退殘陽,我隨手將包有月君的白綢緞背上,整裝出門吃早點嘍。
說起現在月君的狀況實在堪憂啊,這和夕顏脫不了關係。
夕顏不愧為暗部第一的玄術師,能在人才濟濟的暗部混上第一把交椅確實不簡單,僅是一眼,他就認出了我手上多出的戒指有玄術的氣息,就是靠它,我才沒被追蹤法術給纏上,蒼幽帥哥畫在箭上的符咒對他而言雖然新奇,但五分鐘後就被他完好無缺地畫到自己隨身攜帶的青紗上,雖然由於靈力不足無法使符咒產生威力,但他一天之後在原有符咒的基礎上改造出了好幾個攻擊力大副提升的禁術。
天才啊!咱不和他比,人比人,氣死人!
此外,他雖只聽說過天機鏡,不知道天機鏡的詳情,卻對滄海流雲雙鐲知之甚詳,據說戴著它可以夢通古今,還可以將玄術威力成倍增幅,是件難能可貴的寶貝,但必須成對佩帶才有效,想也是,它們本來就是合著的一面鏡子嘛。
惟有月君,夕顏怎麼也看不出端倪來,弓不利於近戰,當敵人近在眼前時卻不能隨時使用,因此很少人會以弓為武器行走江湖,玄術師更更不用說了,要進行遠端攻擊可以用法術,配弓根本多餘,因此出名的法器中很難找到關於弓的描述。
不過,月君既然有靈性,肯定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