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難入王幫主法眼,這也難怪。實不相瞞,我二人千里迢迢趕來貴地,除了給王幫主賀壽外,就是為了取回你手中的這塊蟠龍玦。”
此時,已經有一些弟子聽到內堂有動靜,走了進來,看幫主在如此重要時刻,不去會見滿堂的貴賓,卻在這裡與兩個不知名的後生小輩說一些不知所云的怪話,都不禁面面相覷。
王喜江一揮手,示意弟子們都退出內堂,有幾個機敏的弟子已經看出事有蹊蹺,不用王喜江吩咐,就自行去外廳和府外打探,看這兩個神秘的年青人是不是還有其他同夥在周邊窺伺。
王喜江見多識廣,心中雖然有千百個疑問,但臉上仍然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的說道:“葉少俠,此蟠龍玦乃是本派絕密,早已絕跡江湖幾十年,你二人如何得知?到底是誰指使你二人前來?”
其實,對於蟠龍玦,王喜江自己也是略知皮毛,只知道是五十多年前,當年師祖從蜀山腹地中偶得之,當時如獲至寶,立刻宣佈閉關修行,把幫主之位傳於自己師父。全幫上下不明所以,但師祖閉關修行乃是常事,多則一年,少則數月,所以也都習以為常,此次為了閉關將幫主之位傳於弟子,肯定是閉關時間較長,沒時間處理幫主事務。
誰知,一晃過了三年,師祖還未出關,也沒有發出任何要出關的資訊。師父與兩個師弟商議,決定冒險去開啟師父閉關的密室,一探究竟。
師兄弟三人不帶任何弟子,開啟密室後,才發現自己的師父早已死去多時,渾身上下不見任何傷痕和血跡,手裡還緊緊握著這柄蟠龍玦。師兄弟三人仔細探尋密室,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無奈之下,才對外宣佈師祖因病去世。而這柄蟠龍玦自然就歸當時的幫主,也就是自己的師父手中。從此,師父將蟠龍玦嚴密收藏,誰都沒有見過,也沒有任何人再提起此事。
就這樣又過了十多年,不知為了何事,師兄弟三人突然反目,相約在後山動手,一人戰死,另一個師弟與師父也都受了重傷,師弟離開師門,留下一句狠話,說十幾年之後,必然有人來報此仇,就從此不見蹤影。
師父一役受傷不輕,臨危之際將幫主之位傳於王喜江,而且告訴了王喜江這個師門的大秘密,並且還說,其實這個蟠龍玦師父拿到手的第二天就已經神秘失蹤,就因為這件事師兄弟三人才互相猜忌,反目成仇。還反覆囑託王喜江說,蟠龍玦乃是不祥之物,如果重現本幫,則必然引起大禍,讓王喜江千萬留意,說完就噴血而死,給王喜江留下了這麼一個未解之謎,但所幸幾十年來,本幫倒也相安無事,誰知,今天,蟠龍玦突然出現,當然讓王喜江驚怒交加。
算來這蟠龍玦已經絕跡江湖三十多年,本幫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自己和自己那個師叔,但那個師叔當時身受重傷,是死是活尚未可知。眼前這兩個人不過二十歲上下,怎麼會知道蟠龍玦?所以,王喜江斷定此二人背後必定是自己那個師叔指使,越說越是聲色俱厲,要不是看他兩人輕功了得,早已動手。
眼前這兩人卻對自己不加理會,那個紫衣女子輕聲一笑,說道:“王幫主,您說話不用這麼大聲,我們還沒到六十歲,我們聽得見。”
王喜江一幫之主,平時全幫上下都唯唯諾諾,莫敢不從,哪裡被人如此奚落,一聽之下,再也忍耐不住,一拍桌子,正要發作。那個葉泊雨趕緊說道:“王幫主請不要動怒。”又轉身對那個紫衣女子說道:“紫嫣,不可對王幫主無禮。”紫嫣眨眨眼睛,衝葉泊雨吐了一下舌頭,卻不言語。
葉泊雨又道:“‘蟠龍現身,奇禍立至’,王幫主,這句話你沒忘吧?交出蟠龍玦,我二人保你全幫上下平安無事。”說著,向前一步,雙眼直視王喜江,對著王喜江伸出手來。
饒是王喜江修養再好,此時也不禁又驚又氣,臉上變色,仰天打了個哈哈,怒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蟠龍玦就在老夫手上,有本事就來拿。”
紫嫣身形一晃,就要上前,卻被葉泊雨一把拉住,葉泊雨搖頭說道:“既然王幫主執意要拿全幫性命一搏,那我二人也無可奈何,暫且告辭,王幫主如果醒悟,隨時來找我二人。”
其實,說要動手,王喜江自付沒有必勝把握,當下袍袖一揮,大聲道:“如此請吧。老夫還有要事,恕不奉陪。”說罷,把蟠龍玦收在懷裡,大踏步的走向前廳。
紫嫣一跺腳,埋怨道:“你幹什麼!剛才動手搶來就是,你為什麼攔著我?”
葉泊雨低聲道:“紫嫣,那個蟠龍玦唾手可得,但是它的用途你我尚不知曉,不如我二人暫時忍耐,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