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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然想起來上次睡過頭到青學當間諜的事情,他記得他走的時候拿了一顆球,然後,還給了……“我想起來了,上次啊,在青學的時候,就是你撞到我的。”少年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一團海帶,“你是誰啊?”

切原還有一大堆話沒說完,聽見少年的問話,頓時急了,“什麼?你不記得我了?”少年沉默,他覺得他跟眼前這個咋咋呼呼的人有點溝通不能。“赤也。”幸村終於開口了,他就知道,這兩個人碰面絕對沒好事,切原住了口,“算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立海大的王牌,切原赤也。我的目標是打敗立海大的三巨頭。知道了麼?”

“哦。”少年表示很淡定,切原還等著他驚訝,結果,哦?這就沒了?“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你不會不認識我吧?”幸村看到切原不可置信的模樣,頭又疼了,少年當初連他都不知道,何況是你。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立海大很強麼?”少年的眼神太過真誠,切原不得不承認,他不認識他,只是……“什麼?你連立海大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個山窩窩出來的啊?”

柳睜開了眼,“越前龍馬,青春學園中等部一年二組3號 ,是青學網球部的主力之一,十二歲,身高151厘米,血型o型,體重40kg,摩羯座,聽說性格很囂張,從來不關心自身以外的事,給人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從分割槽預賽開始到現在,一場都沒有輸過。”少年的嘴角抽了抽,雖然這個人手裡沒有本子,但是這種口氣,怎麼聽都好像乾學長。

“你是跟蹤狂麼?”少年的話囂張帶著不屑,柳沒有說話,倒是切原發火了,“你這個傢伙,你是什麼意思?柳學長怎麼會做這種事,你還沒有說,你在幸村部長的病房裡,想做什麼,有什麼企圖?”

少年眨了眨眼,“好像。”切原愣了,“好像什麼?”龍馬拉低帽簷,“我是說,你的頭,好像一顆海帶球。”室內沉默著,“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這麼說。”切原眼睛變得通紅,“我要跟你決鬥。”“赤也,夠了。”真田一拳打到切原的頭上,制止了某人的惡魔化,“赤也,立海大禁止校外私人比賽,要打,我們就等到關東大賽正大光明的打敗他。”

切原不敢違抗真田,只得惡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喂,囂張的小鬼,有本事,就打進決賽吧。”真田看著少年說道。

而少年則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那是當然。”心裡想的則是,既然立海大不準私自比賽,那麼精市作為部長,為什麼明知故犯,滿是疑惑的少年看了他一眼,幸村回應的,是一抹略帶寵溺的微笑,少年別過頭,不再看他,似乎不知不覺中,有什麼失控了,有什麼改變了。

心中慌亂的少年,顧不上真田滿是深究的眼神,連切原的挑釁都懶得理,只想找個地方靜一靜,“我先走了。”說完,奪門而去。切原不解,“這個傢伙,竟敢無視我。”柳看看真田,看看幸村,再看看門口,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事情好像,變得有趣了。真田則是看著幸村,‘幸村,為什麼?難道你……’

柳生推推眼鏡,“真是的,那個小鬼真囂張。”“噗哩,是啊,和張狂的赤也比起來,更加目中無人。”

〔所謂遺忘與回憶〕

【如果你已把我忘記,告訴我該怎麼讓你想起❀】

少年衝出醫院,心跳紊亂,他感覺到了自己不止一次的失控慌亂,離那個人越近,與他越熟悉,那種慌亂的感覺就越明顯,他不傻,或許更多的熱情投入給了網球,那種感覺曾經有過,只不過更加劇烈,只不過忽略而已,十四五歲的少年(囧,作者覺得森森的罪孽……),感情還太懵懂,所以他逃了,在察覺到自己對那個叫幸村精市的男人,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之後。

“龍馬……”

近乎呢喃的聲音,暗藏了太多莫名的情緒,似興奮,似哀傷,少年轉過身,略帶稚氣的臉上有的明顯的疑惑,“你是誰啊?”

聽到回答的青年,臉上出現瞬間的怔愣,海藍色的眸中鬱色如霧,散不開,勉強的扯動嘴角,“果然啊,不記得我了麼?”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提著袋子的指節用力的發白。

真零夜有一個秘密,在他的心裡,一直住著一個奶娃娃。

記憶中,小時候每天都是枯燥的,被母親寄予著厚望,被勒令著每天在琴房練琴,為了報答養育自己的母親,即使自己不喜歡這種枯燥的生活,也只能繼續,直到有一天,隔壁住進了新鄰居。

從琴房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那家人的後院,他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