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欣賞著我哭喪的臉,感覺看夠了以後,才慢悠悠的從水裡飄出來,來到半空中伸手摟著我的腰,涼薄的唇貼著我耳後根,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氣,“你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取悅我,哦嗬嗬~”
我緊張的拽著他肩膀,壓根就沒心情管此刻的姿勢有多麼不對勁,直到安穩的落到地上,我才膝蓋一軟坐倒,悲憤含淚的錘地撞牆,神啊,乃還是讓偶再死一次吧,淚目~
男人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嘴角的弧度始終都未曾改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冰冷的殺氣……他在生氣?……為什麼??
一低頭對上俺茫然的眼神,他俊眉微挑,伸手捏著我下頜強迫我抬頭,眼底醞釀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惱怒,“我還奇怪你怎麼突然變了這麼多,原來是被人給算計了,要不是你身上還殘留著那女人的氣息,我都快忘記月神能夠吞噬意識攻擊靈魂了……,你怎麼這麼笨,竟然會被她洗掉這個世界所有的記憶,嗯?”
“……???”一排寂寞的“?”在我腦門上一字排開,我傻愣愣的瞅著他,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隱約感覺這事兒大概跟我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卻又不可分割的糾結關係,難道……某同樣名為“柏可”的前輩就是被那什麼月神給弄死的?
放開我已經被捏得通紅的下頜,男人伸手摸摸我腦袋,細長的鳳眼又彎起深深的弧度,看起來像只欺負到獵人的老狐狸,“幸好你跟其他的土著不一樣,否則失去記憶豈不是要變成嬰兒般的白痴了,嗯~,我突然很期待看到那個女人重見你時驚悚的樣子,哦嗬嗬~,肯定很好玩~”
“……???”不悅的晃了晃腦袋,我瞪著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瞅著他,咬牙,“不管你在算計什麼,勸你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否則……”
“怎樣?”他微一挑眉,一點都不在意我的威脅,而我卻被自己的話語給嚇得愣住,為什麼剛剛我的聲音聽起來會那麼冷漠沉凝,感覺……似乎還有淡淡殺氣……,可是我明明沒有這麼誇張的氣場啊,難道是……這個身體原主人殘留下來的意識?
我突然覺得身體好冷,下意識的伸手抱緊雙臂,驚慌牢牢揪著心臟,窒息般的恐懼幾乎令我抓狂,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否還殘留著意識,現在這具身體是我的,如果再死一次我無話可說,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允許任何人主宰我的思想和情緒,即使是……阿飄也不行。
“嗯~?小柏可,怎麼了?突然發起呆來……”
“別碰我。”“啪~”的一聲甩開他伸過來探向我臉頰的爪子,我用的手勁很大,直接將他的手背給拍紅了,慣性使得他身體微微傾向一邊,“鐺~”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從他身上掉了下來,順勢望過去,我微微一愣,那竟然是一把琴,一把只有手掌大的金色小豎琴……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我鬼使神差伸手探過去,男人臉色一變,忙抓住我手臂,急道,“別碰它。”
可惜,他終究是晚了一步,在他將我爪子扯回來的一瞬間,我指尖堪堪滑過豎琴最外面的那一根透明琴絃,“叮~”的一個音符清脆悅耳,帶起一陣陣漣漪,引得碧水池中的液體都小小的波動了一下。
男人狠狠的咬牙,臉上那種戲虐YD的笑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他立馬將豎琴撿起塞回腰帶,然後拽起我轉身就跑,邊跑還邊低吼,“不是叫你不要碰嗎,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該死”
“……”被他拽著踉蹌狂奔,我根本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話說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不就是一把豎琴麼,用得著這麼激動麼,搞得好像我XXOO了他媳婦似的,凸==凸
幽深的地道幾乎沒有什麼光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的存在,那噁心的毛毛蟲並沒有出現,我們一路暢通無阻的往前狂奔,只是的前面的路好像……,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我瞠目結舌的望著突然慢慢折起的地面,就像是被升起的吊橋一般,遠處的路被擋了個結結實實。
男人腳步微頓,立馬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繼續狂奔,臉色卻陰沉難看得有些嚇人,可惜,這回我們再一次被堵,只是,這攔路虎不是足以cosplay盜夢空間的吊橋式地面,而是一個渾身都被鎧甲籠罩的男人,幾縷淡金髮絲從玄鐵般厚實的頭盔中鑽出,我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男人,卻在接觸到他那雙冷瞳時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好……可怕
“羅拉比,你準備將她帶到哪裡去?”鎧甲男人的聲音一如眼神般冰冷,還帶著些許悶悶的嗡嗡聲。
“……”一陣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