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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訓這個縣令?”

歲禾少年不知道這故事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聽的一頭霧水,可是即便是一頭霧水,他還是順著任步傾的問題開始猜測:“會對縣令最重要的人下手?”

任步傾點了點頭,言語之中有點感慨:“沒錯,他們給縣令唯一的兒子設了一個套子。”

說道這裡任步傾又開始問歲禾少年:“那你知道,他們設下的是什麼樣子的套麼?”

歲禾少年自然不知道,任步傾也沒有想著他能夠回答出來,問完了以後,只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開口:“這個縣令有一個兒子,是個十分憨直的人,他們在縣令不在的時候,找了一個人汙衊縣令的兒子吃了兩碗粉絲,就給了一碗的錢。”

“縣令的兒子不承認,就讓那天坐在他旁邊一起吃飯的人為他證明。”

“可是這些人實在太懼怕那些惡勢力,沒有一個人願意說出真相,每一個人都汙衊他吃了兩碗粉絲。”

“與此同時,他們還故意高聲議論,縣令有這麼一個吃白食的兒子,一定也不是那麼清廉。”

“縣令的兒子十分著急,就像你今天一樣著急,他著急於證明自己,於是他也做了一件和你今天做的一樣的事情。”

“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將自己的肚子拋開,從腸子裡面掏出了所有的米粉,放在了一個碗裡面,給別人證明,他確實,只吃了一碗粉絲。”

說道這裡的時候,任步傾低頭,輕輕的抬起歲禾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然後,他死了。”

“歲禾,現在你知道師尊為何會生氣了麼?”說完以後,任步傾又是輕輕一嘆,十分認真地看著歲禾少年,最後一次開口詢問。

歲禾少年終於明白了任步傾的心思,心中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有感動,想到前面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有點覺得太過沖動;“師尊是怕那碗粥真的有毒,徒兒也像那人一樣,枉送了性命。”

“沒錯,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能夠為了取信於人而用自己做實驗,不過不單如此。”任步傾聽了歲禾少年說的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之所以給你將這個故事,還想要告訴你:不要過分拘泥於別人的看法,別人相信不相信你,是別人的事情,只要你自己相信自己就行了。”

“你明白麼?”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任步傾本來以為按照歲禾少年這一路上所表現出來的智商,下一句最起碼會說一句明白。

卻沒有想到,歲禾少年聽完此話,卻貌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直接撲在了任步傾的懷裡來了個埋身。

聲音悶悶:“可是師尊,您不是別人呀。”

這還不止,在任步傾完全沒有預料到歲禾少年這種反應,一個勁的反思是不是哪裡沒說明白,心情像是海浪一樣波濤翻滾的時候,歲禾少年又默默地來了一句:“而且,對我來說,您的信任是比我自己的信任還要值得相信的東西呀。”

頓時,海面恢復了平靜。

任步傾張了張嘴,想說一句“可是我總不能夠陪你一輩子”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夠默默地抬起手臂,回抱著歲禾少年,輕輕地拍了拍歲禾少年的後背。

兩人的氛圍變得無比和諧。

就這麼和諧了一會以後,歲禾少年終於抬起了頭,直視任步傾的眼睛:“所以師尊,您究竟相不相信那個女孩有問題?”

這問題,感情她前面的那個故事是白講了吧?

任步傾手臂一頓,簡直要給歲禾少年跪。

不過再給跪也不能夠在這裡搖頭,再懷疑自己的故事沒有任何作用,看著歲禾少年的眼睛任步傾也不能說不。

任步傾違心的點了點頭。

雖然當時聽歲禾少年分析的時候,任步傾她也有種少年說的不錯,玉琴小姑娘真的有問題的感覺。

但是畢竟還是那句話,事實勝於雄辯麼。

人家玉琴小姑娘的那碗粥,是真的沒有一點點問題。

至於任步傾如何知曉?

她在人家玉琴小朋友將粥自己喝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暗搓搓的將那些粥掃描分析了一遍,還在歲禾將粥喝完了以後又將歲禾少年的身體資料看了一遍。

不然,任步傾也不會只是生氣。

“姐姐,救我。”

就在任步傾違心點頭的時候,那邊低窪之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玉琴小姑娘的求救聲音。

任步傾和歲禾少年站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小山坡,距離玉琴小姑娘的地方雖然遠,但是一扭頭,卻能夠迅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