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整好自己,然後掀開了簾子。
守在帳篷外的那兩個守衛一臉驚詫的看著她走了進去。
長妤進入,帳篷內鋪著一塊塊雪白的狐裘,一看就是重雲的風格,他此時正坐在案前,手裡拿著一本書,旁邊的燈火照下來,半邊臉若隱若現,只有挺立的鼻子分明。
這樣的專注,讓長妤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殿下,不知道您叫小的伺候什麼?”
重雲修長的手指翻過發黃的紙張,頭也不抬:“你叫什麼名字?”
長妤道:“姓餘,您叫我小余便可。”
重雲將書卷放下,然後轉身進入八折屏風裡,聲音冷漠:“過來。”
長妤疑惑,於是跟著走了過去。
八折屏風裡,一個大桶裡冒著熱氣,很顯然就是那個奔赴了二十里打來的水。
長妤心中一驚,重雲已經張開了自己的雙臂,那寬廣的衣袖垂落下來,如翼。
“為我寬衣。”
嘎?
寬,寬衣?
長妤覺得自己的耳朵產生了幻聽,這個人平日裡便是別人碰一下都會死的人,現在竟然肯讓人替他寬衣了?
長妤有些猶豫,即使到現在,她對男子的身體仍然有著莫名的排斥感,雖然對於重雲,在他不斷的“強迫”下有過一些身體接觸,但是她還是有些不適應。而且她和重雲,即便是在那個最讓她顫抖的那個夜晚裡,他也從來未曾將衣服完全的脫下,這也在另一方面讓長妤覺得放鬆些。
但是現在,他竟然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