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她鍾情,這世間的愛情有兩種,無非一見鍾情與日久生情,但是,卻有一處相同,有時候只需要一低頭,一抬手,一笑顏,甚至背影處被風吹起的絲絛,就足夠撥動心絃。
不知相思事,卻為相思死。
長妤哪裡知道,當時的春日宴上,秦笙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甚至看到她嫌棄的將錦帕扔在角落裡,當人煙俱靜的時候,自己悄悄走過去撿了起來。
如此一直貼身藏著,權且慰藉那一份不知的相思。
長妤看著那個帕子,自己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再被這些男人拿去的,她拿起那錦帕就想扔到旁邊的水溝裡,但是剛剛一抬手,秦笙卻突然睜開了眼,然後直愣愣的看著她。
長妤被他的突然睜眼唬了一跳,秦笙看著她,眼底露出一絲迷戀的眼神。
長妤忍不住要往後一退,但是剛剛一退,那秦笙突然一把抓住了她。
長妤最討厭男子的接觸,如果剛才危急關頭她可以告訴自己忍受的話,那麼現在她根本忍無可忍,而且,她現在也很累!
她一掙,帶著些微的怒氣:“放開!”
但是很顯然秦笙沒有完全的清醒,手勁大的嚇人,長妤根本掙不脫,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長妤,痴痴的道:“謝小姐,你真美。”
長妤的心裡一跳,終於惱怒,但是她微微惱怒的樣子落入秦笙眼底,卻讓他覺得神魂顛倒。
長妤正準備一腳將他給踹開,但是卻沒有料到秦笙突然抓住她一拽,長妤的身子往下一倒。
秦笙做了此生最大膽的事。
他的眼珠子落到長妤鮮紅的唇上,然後蓋了上去。
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柔軟,他似乎還想要更深一層的嘗試,但是還沒來得及,“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就被踢了出去!
長妤毫不猶豫拿起袖子使勁的擦著自己的嘴唇!
要死去死!
被重雲那個混蛋親就夠了,莫名其妙的還被這個人親!
真是……
長妤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秦笙被她這樣一踢,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樹木上,那肩頭的長箭被折斷,只留了箭頭在身體裡,而經過長妤毫不留情的一動手,肩頭的鮮血又潺潺的流了出來。
秦笙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
長妤無奈的站了一會兒,然後只能收拾好,繼續去檢視秦笙的身體,畢竟剛才那一箭是他擋在自己面前的。
為了防止秦笙像剛才那樣莫名其妙的“發瘋”,她只能一掌先把秦笙給劈暈了。
秦笙身上的傷口不少,長妤在四周轉了轉,她對藥物一點不通,只能將一些稍微像是藥的草給拔起來,然後拿到溪邊洗乾淨了,然後碾碎了走到秦笙的面前。
她剝下他的一點衣服,然後按住箭矢,拔了出來。
昏睡中的秦笙痛得臉色一白,身子一縮,悶哼出聲。
血瞬間冒了出來,長妤將那些葉子堵在他的傷口上,按了一會兒,感到血沒有那麼多了,想要將他的傷口幫助,但是現在又沒有什麼東西,於是她乾脆用那張錦帕包紮在了他的傷口上。
等到傷口好了立馬就扔了!
長妤幹完這些事,早就一身是汗,她看著秦笙,也不知道這位晉城第一世子是來砸場子還是來幫忙的。
長妤想著,卻覺得身上的筋骨莫名的疼,她哪裡知道,長妤不管是為她洗髓滌骨還是輸送真氣,都小心謹慎的維護著她那幾乎已經乾枯的身體,而近日幾乎將前些日子所做的東西毀於一旦,所以現在精力用盡,已經是強弩之末。
她休息了一會兒,一張臉的血色卻慢慢的退了下去。
然而還沒等她休息夠,一陣殺氣瞬間襲來。
長妤知道,那些人來了。
她心思微微一沉,急忙去抓秦笙,想要逃。
然而一道冷酷的聲音已經傳來:“謝三小姐這就想走嗎?”
長妤看著十幾個黑衣人幽靈一般的閃現出來。
她微笑:“是,我是想走。不過,千機閣的諸位,你們既然是殺手組織,我們也來談談條件如何?”
為首的黑衣人道:“謝三小姐果然好眼力,我們都換了裝束,卻依然認得出我們是千機閣的人。”
長妤微笑道:“我不僅知道你們是千機閣的人,還知道請你來殺我的,是我那名義上的姐姐,謝長歌是不是。但是,當然,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所謂的千機閣閣主,肯定還和皇宮中的一位皇子有莫大的干係。不如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