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端點水來。”
小草急忙去了。
長妤覺得那陣痛不像是因為身體,而像是一根刺,突然間讓人無法阻擋的刺一下,奇怪的很。
長妤喝了水,然後躺在了床上,微微閉上了眼休息。
夜裡到處是無眠,長妤的窗外一陣響動,她睜開眼,突然笑了笑,然後又閉上眼睛。
“砰砰砰!”
“砰砰砰!”
院子裡的門被狠狠的拍了起來,陳嬤嬤披衣去開門,小草喊了一聲:“小姐。”
長妤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叫小草將燭臺給點燃了,剛剛整理好衣服,陳嬤嬤便一邊走著一邊道:“男人?!三小姐這裡哪裡來的男人?!女兒家的閨房是你想搜就搜嗎?”
周嬤嬤笑道:“陳嬤嬤這是怎麼了?這麼快就將三小姐護起來了?這事兒咱們也不想啊,只是賀蘭府那邊來了人,你說說,咱們可怎好推辭?”
陳嬤嬤悶著一口氣,正待說話,長妤已經探出來身子,道:“陳嬤嬤,讓她們搜便罷了。畢竟長媛大小姐要和賀蘭世子聯姻,萬不能傷了兩家的臉面。”
自從長妤那日將劉氏坑的心頭淌血之後,陳嬤嬤便對這謝三小姐高看一籌,聽了她的話,便也就不說什麼。
周嬤嬤身後跟著幾個粗壯婆子,提著燈籠,她上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三小姐好。”
長妤點了點頭,道:“周嬤嬤隨意。”
周嬤嬤笑了一下,然後將燈籠提得高了些,然後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給我找,仔仔細細的找,萬不能放過一個地方!”
長妤乾脆等著她,陳嬤嬤覺得異樣,這個時候一個粗壯婆子突然喊道:“窗外好個大袋子,似乎裝有什麼東西。”
周嬤嬤眼底興奮得意一掃,高興的道:“謝三小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長妤道:“周嬤嬤你這話怎麼說?”
周嬤嬤冷哼一聲,道:“將袋子開啟,讓我看看謝三小姐看上的到底是哪樣的俊秀?”
她急忙轉了出去,走到窗下,指使人開啟了袋子,這裡面可是剛才在二奶奶指使人扔進去的男人!
但是等她扒開袋子,卻突然一呆。
裡面竟然裝的都是木頭?!
怎麼回事?!
長妤笑道:“周嬤嬤還有什麼話想說?”
周嬤嬤心中驚異,但是倒也從善如流的改了口:“剛才是老身不察,既然三小姐這裡沒有男人,那麼老身就先走了。”
說完轉身便走,長妤卻靜靜開口:“周嬤嬤就想這樣走嗎?”
周嬤嬤又是一愣,眼前言笑晏晏的少女眼底突然滑過一絲冷光:“半夜裡開口閉口便是我偷男人,周嬤嬤倒是有未卜先知之能啊?”
周嬤嬤勉強笑道:“三小姐,這只是個誤會。”
“誤會?”長妤冷冷的看著她,“我不管你是不是誤會,你到底還是汙衊了我的名聲,來人,將周嬤嬤給我按住,給我扇上一百個巴掌長長記性!”
周嬤嬤一退,大驚:“你敢!”
還沒有什麼她不敢的!
陳嬤嬤等人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按住她,拿起鞋拔子就往她臉上抽!
“哎喲!”周嬤嬤頓時慘叫起來。
周嬤嬤身後的粗壯婆子都一呆,想要上前幫忙,卻聽長妤一聲冷笑:“一個僕人便這般的詆譭我長安縣主,若再有這樣事的發生,直接打死了再說!”
那些粗壯婆子頓時動也不敢動。
“啪!”“啪!”“啪!”
鞋拔子的聲音狠狠的打在臉上,周嬤嬤剛開始還慘叫,到後來已經跟個死人無異了。
長妤轉身進了屋,推開窗戶,便看見週三提著一個男人站在那裡:“小姐,這個人怎麼處置?”
長妤道:“怎麼處置?明晚將他扒光了塞到劉氏的床上。”
“是。”週三點了點頭,然後一躍消失。
長妤走出門外,周嬤嬤已經被打得暈死了過去,一張臉爛的看不清楚,她對著眾人淡淡的一笑,道:“走,咱們把周嬤嬤給二嬸嬸送去。”
眾人急忙打著燈籠跟在後面。
出了院子,穿過幾個月門,突然間一陣嘶吼的哭聲響了起來:“娘!我不活了!”
眾人一驚,都聽到了這個聲音,這分明是謝琳琅的哭喊。
長妤道:“既然琳妹妹那兒出了事,料來二嬸嬸也在那兒,我們去瞧瞧。”
她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