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我不是和你說了來看南南麼?”
趙清染哼了一聲。
紀惟言伸手把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唇從她臉上擦過。
“你讓我丟了面子,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趙清染不以為然。
這個男人,每次不都只會用一種方式來懲罰她?
似乎是看穿她內心的想法,紀惟言唇角一彎,湊到她的耳邊曖昧開口。
“既然老婆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能辜負你的期望……”
“什麼?”趙清染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低笑幾聲,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臉上的笑容讓她看了著實是驚恐。
到了晚上,趙清染終於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流氓,他居然……
寂靜的夜裡,只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哭到破碎的叫喊聲。
“紀惟言你混蛋……”
趙清染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面板裡,她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失控過。
紀惟言吻去她臉上的淚水,下身的動作不停。
“小東西,不是你說我吃了藥的?那我就吃一回給你看看……”
這一夜,趙清染簡直是想死,她暈倒了又醒,醒了又繼續暈倒,每次想爬下床,都會被已經瘋狂的男人抓回來。
王舞薇他們還住在樓下,但趙清染什麼都顧不上了,隨著男人每一次的沉入,她控制不住地肆意大喊,腦子裡早就一片空白。
就像無數的煙花綻放,她的眼前朦朦朧朧,只有男人揮汗如雨的身軀和依舊深沉熾熱的眼眸……
一夜的瘋狂折騰,第二天早上又在迷迷糊糊中被紀惟言吻醒了,趙清染眼睛都睜不開,而男人卻還低低笑了幾聲,彷彿不知疲倦。
“乖,睡吧……”
他這樣,她怎麼睡得著?
再次被吃得骨頭都不剩,趙清染暈倒後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千萬不要惹怒這個男人……
睡到將近下午才起來,趙清染下樓的時候,發現王舞薇正笑得一臉意味不明。
她神秘兮兮地來到自己身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然後嘖嘖有聲。
趙清染被看的心虛,連忙避開了她的視線。
“看這一臉滋潤的樣子,嘖嘖。”王舞薇感嘆道。
“我說好歹我們還在樓上,你們也不注意注意……”
趙清染聞言臉頓時就紅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叫聲,居然能這麼嫵媚……”
王舞薇曖昧地一笑。
“那聲音我聽了骨頭都要酥了,更別說是總統大人了……”
趙清染連忙用手去捂她的嘴:“瞎說什麼呢……”
她故意氣呼呼地板著一張臉。
“事實還不讓別人說出來?”
趙清染羞得滿臉通紅。
都怪那個餓狼一樣的男人!讓她這麼丟臉!
她不就是說了他幾句麼?他用得著這麼小氣麼?還故意報復她!
趙太太很生氣。
於是,從這天之後,趙太太以陪江蘇影為由,和她在一起睡了將近一個星期。
紀先生敢怒不敢言,每天晚上只能看著自家的小嬌妻往別的房間跑……
事實證明,不管紀先生在外面是多麼的威嚴駭人,只要趙太太一耍小脾氣,就只有乖乖哄著的份。
最後紀先生做了各種保證,才把趙太太哄了回來。
……
小南南的週歲就這麼過去了,趙清染看著日益長大的小寶貝,時不時還會想起當初他剛出生的時候。
怪不得別人都說,只有做了母親,才能體會到其中的辛苦和快樂。
看著紀慕南小朋友慢慢學會走路,說話……她只覺得特別的欣慰。
有什麼比這還要幸福的事呢?
這一年,紀慕南小朋友四歲了。
“小祖宗,你慢點跑哎……”
一個小男孩在前面跑著,而沈妍氣喘吁吁地跟在後面。
“奶奶,我爸爸和媽媽呢?”
紀慕南小朋友穿著一件非常帥氣的英倫馬甲,小小的個子,但那張小臉蛋卻幾乎和紀惟言一模一樣,不難看出以後又會讓多少女人傾倒。
“你爸爸媽媽有事,南南乖,奶奶帶你去玩……”
沈妍溫聲哄著,但紀慕南就是不聽,一個勁地往前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