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染的,老婆讓我怎樣就怎樣……”
紀惟言溫柔地看著她,眸子裡盛滿了熾熱的情。
“大壞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趙清染的聲音有些哽咽。
“沒事了,不要因為我,讓自己的身體受罪……”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惹她難受,即使是他。
紀惟言抱著她,輕輕吻著她的唇,將她柔軟的唇瓣含在嘴裡反覆吮吸著。
趙清染也不知怎麼,眼眶突然就酸了,在那一刻,她腦海裡浮現的是在他書房裡看到的藥。
她擔心他……害怕他出事。
這種忐忑不安的情緒一直縈繞在她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電話裡,林瑗說的每句話,她都沒有在意過,更別說去懷疑什麼了。
儘管對方說的曖昧不清,還是沒有動搖她對他的半分信任。
在她心裡,紀惟言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她毫無原則地相信他,就像他對自己深信不疑。
她擔心的,只是他的安全。
只要一刻沒有看到他,她的心就安定不下來。只有像現在這樣依偎在他懷裡,她才會感到無比的安心。
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所有的心情都是因為一個人……
感受到趙清染異常的主動,紀惟言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吻的更加纏綿繾倦。
終於將女人哄的睡下了,紀惟言低頭又親了親她的臉,然後才輕聲出了房間。
外面,森特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臥室和外廳隔的不是很遠,所以他自然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他們無比高貴,清冷異常的總統大人,居然也會有那樣溫柔的一面?
何止是溫柔,甚至都有些低聲下氣,他實在不敢相信,紀惟言也會哄女人。
特別是他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讓他覺得裡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總統大人。
如果換做是他,面對女人的眼淚,也怕是早就煩了,而紀惟言從始至終都耐心不已,讓他暗自震驚。
像殿下這種身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但親眼所見,森特就算再難以置信,也只能在心裡暗自震驚著。
“再開一間房。”
紀惟言不復之前的溫柔,此刻又恢復到了他一貫冷峻的模樣。他身上的襯衫換了一件新的,周身的氣質還是一如既往的尊貴。
森特覺得這一刻的殿下和之前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果然,只有在趙清染面前,殿下才會顯露出他們永遠無法想象的一面。
看來,這個趙清染,在殿下心中,已經佔據了相當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