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忽然覺得那些可能都是高雪梅培植的,所以在墓地自己罰她種菜根本就難不住她。馬鳳魁笑了:“當我們在喧鬧的都市裡,睡在高樓大廈,我們就會夜不能寐。”馬鳳魁深情地看著高雪梅。高雪梅不想被他猜中心思,撅著嘴辯白道:“你別胡思亂想。不瞞你說,在你那個破屋子裡我不曾睡過一次安生覺。”
馬鳳魁開心的笑了,看著高雪梅和他爭辨的樣子,彷彿又回到了公墓鬥嘴的時光。這樣的高雪梅真是可愛。
“是麼?”馬鳳魁故意逗她道:“然而我看到的是,你每次睡覺都很香。不但睡得深沉,還流口水呢。”馬鳳魁的笑容裡充滿了戲虐的成分。他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高雪梅絕美的睡姿。
聽馬鳳魁如此一說,高雪梅羞憤的回敬道:“我才沒有流口水呢,是你在流口水才對,你再瞎編排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馬鳳魁見她著急爭辨的樣子忍不住的微笑。高雪梅忙掩住了口。這個不安好心的男人,逼得自己在動粗,這話聽著怎麼那樣的輕佻。高雪梅的臉忍不住的有些發燒。她不自覺地輕撫了一下頭髮,藉以掩飾心中的羞澀。
馬鳳魁看著高雪梅迎風而立弱不禁風的樣子,想起那次對她的強暴,心中頓生憐惜。馬鳳魁輕呼道:“高雪梅,明天我就要回公墓那邊了。”馬鳳魁看著高雪梅眼神深邃:“所以臨走之前,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是想見你。我發自肺腑地向你說SORRY。我壓根不曾想過要傷害你。SORRY!高雪梅你——能原諒我的過失麼?”
高雪梅看著馬鳳魁的眼睛,他的眼神讓她迷離,讓她心如鹿撞,她或許早已原諒他了。
在公墓,在建築工地,在他放她回家的路上,高雪梅一次次地問自己要不要原諒他,現在看著馬鳳魁的眼睛,高雪梅知道自己早已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