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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伯母好”。玉佛乖乖喚人。
“乖”。嚴夫人一臉慈笑,“果然是玉雕出來的人兒啊,玉心,玉佛長大了可不得了”。一朵美麗的花兒,總有太多人關注著。
“已經夠了大了,玉佛嫁人了”。常玉心笑道,“他是玉佛的夫婿,長孫無病,無病,來見過嚴夫人”。
“見過嚴伯母”。
“好,好好”。果然是一對壁人,一個溫文儒雅,一個清靈脫俗,眼前的小夥子是個好脾氣的人,能夠包容妻子的一切。
很好,很好——
“來來來,咱們進屋裡談”。
一群人,又進了屋。
既然玉佛和長孫無病都已經來了,柳東澤也覺得該是時候將慕容家的內情告訴嚴正南,好讓他心裡有個準備。
如若慕容海暗地裡再搞什麼手腳,他們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無病,你來說吧”。
“是,爹”。長孫無病領命,再向嚴正南輕額首示意,“無病和玉佛是隨慕容一行而至,明天才到幽蘭谷,慕容山莊一半人住進了幽蘭容中,一半人在谷外”。
“這個,我聽管事說過”。嚴正南點頭。
“無病之所以跟隨慕容家也是有原因的——”。這原因,就說來話長了,於是,落落長的說了好些時候,才將前因後果,說得清楚。
至於血絲蠶,長孫無病保留,讓玉佛親自告訴岳父比較好。
聽完一席話,嚴正南的心裡也有了計較,“我會派人暗中注意慕容家的一舉一動,確保所有參加武林大會人士的安全”。
“有勞嚴伯伯”。
“不必多禮,這是我這個還未來得及解任的武林盟主該做的事”。嚴正南笑道,“你們是搬過來住,還是繼續住在那裡?”。
“還是住在原來的院落”。
“也好”。嚴正南沒有多說什麼,“以免打草驚蛇,不過,你們可千萬要小心,江湖深水之中,有人深陷其中,有人一不小心就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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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嚴正南的院落,回到柳東澤和常玉心暫住的客房,房裡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就像在家裡一樣,讓人住得安心。
看來——
嚴盟主的威名,可不只是江湖傳聞而已,現在真真實實的擺在眼前,六十六歲也不是多大的年紀,為何不等到八十歲再來談退位,也可以讓江湖再多安穩幾年。
他一開口說要讓位,便有人卯足了勁,不怕死的往上擠。
常玉心泡了花茶,端上了桌。
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玉佛端著水杯,輕輕的聞著香味兒,她不喜歡喝茶,卻喜愛孃親自泡的花茶。
“爹,你還記不記得血絲蠶這種東西?”。她問。
血絲蠶?
柳東澤想了半天,搖頭,“那是什麼東西?你無聊沒事做想要養蠶嗎?”家裡養了不少的小蟲子也有蠶,不過,沒有一種叫血絲蠶的,這是新品種嗎?
“不是了”。放下手中杯,玉佛搖頭,“就是可以支使別人,控制別人的血絲蠶,一種從苗盅變化而來,細如絲的蠶”。
那些醫書,藥書可都是爹拿給她的哎,怎麼她知道,爹反而不知道。
柳東澤是的確不知道。
他並不是個愛看書的人。
他的武功是有人親自傳授的,他的醫也是看過來的,誰讓他以前的師父能耐不小,只不過,在江湖上默默無名,甘當個隱形人而已了。
現在江湖上抓幾個出來的能人可能都是他的弟子。
只是,師兄弟之時,未必相識,也不要說是相熟了。
“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不過,這種惡毒的東西,已經絕種了嘛,你哪聽來的”。柳東澤皺起眉,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玉佛還是不知道的好。
反正都是絕種之物。
再提起來,不過是讓人害怕罷了。
“我沒有見過血絲蠶,不過,我看到了血絲蠶的症狀?”。
這倒嚴重了。
“在哪?”。
“慕容海身上”。
那就更嚴重了。
“會不會是看錯了?”最好是看錯了,一旦那種邪物現世,可不好辦,江湖上也有不少能控制人心的邪物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