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東西都這麼好說,還有人想要拼死拼活還不能出人頭地的嗎?
“佈陣不外乎五行八卦之類的,照著書本做再簡單不過了,那些瞧了大半輩子瞧不出來的,只能怪自己笨,沒有辦法”。柳東澤的狂傲可不是沒有道理的。
聰明,是他的特色之一。
“好,你聰明你有能耐,你打算讓咱們的精舍在別人的眼中整個消失是嗎?”。
“沒錯”。他將妻子擁入懷中,真是知他者,玉心也。“往後看看誰還敢到處亂吼亂叫擾了我們的清靜”。
“是啊——”。輕輕的,她撥出一口氣,“咱們的太平日是子,還得繼續過下去,這兒山好水好的,往後小一輩長大了,也可以在這兒生活”。
“玉心,放心”。他將她,擁得更緊些,“我保證,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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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簡單的陣法,看在不懂陣法的人眼中,那都是厲害的。柳東澤和長孫無病雙雙合力,將精舍,包括玉佛的藥草地也一併的納入,直接圈入陣中,從外頭看,這裡不過是一片再普通不過的草地罷了,長滿了雜花雜草。一旦不小心布入陣中,會經由另一條道,轉向精舍後方再一直向前。
繞過精舍,直接無視,屋裡的人可以看到外頭的人一舉一動,外頭的人卻無法瞧見精舍的存在。
這兩天,有幾位偶爾山上的獵戶還仔細的瞪了半天,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棟房子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一點點渣渣都不剩,讓人不得不懷凝,是不是之前自己眼花,或者,是記憶錯亂。
柳家很是放心,日子仍舊可以平平安安的繼續過下去,寧靜仍舊。
卻在陣法佈下的第五個下午,玉佛出了屋,便一直不曾回來。
長孫無病隨後出去尋人,將整座山快要翻過來,都找不到她的人。
“玉佛,玉佛——”。
“該死的,盡敢還有人敢動玉佛,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手軟”。
兩個男人,一個痛失愛女,一個痛失愛妻。玉佛不是尋常小姑娘,不會隨隨便便的走失,天目山,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她熟悉萬分。且她會輕功,至少,能夠逃脫,她身上還有毒藥,尋常人沾上一點,都會不小心喪命。
一般人根本就動不了她。
“澤,先到山下打聽打聽,看看山下有沒有人看到什麼可凝的人山上,玉佛在江湖上的雖然不曾結過仇,卻有不少的人不認同玉佛的所作所為”。常玉心亦是憂心萬分,從小到大,他們對玉佛都極其放心。
玉佛很聰明,早就知道如何自保,她的能耐,甚至比她這個當孃的還要厲害一些。她遇到麻煩是常事,玉佛不會的。
有時候,她甚至認為比東澤還是強上三分。
這會,她盡無聲無息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點訊息也沒有留下,讓他們怎麼能不擔心呢,怎麼能——
她的玉佛,可千萬不能有事。
“我去,我去——”。茫然的喃喃著,長孫無病已經奔出屋外,朝著山下而去。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之前才經歷過那樣的決戰,他首次見識到江湖人的真正打戰,那麼狠,那麼絕,他甚至一不小心差點死在對方的手上。現在,玉佛不見了,她要是被一個充滿仇恨,明明不關她的事,卻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怪在她身上的莫名人士呢。
她才十六歲,她聰明卻從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她的率性可能會逼得對方下毒手,她要是有萬一,有萬一——
老天——
一陣暈玄襲來,他幾乎無法站住腳。
長孫無病一步奔到山下,山下瞧過,甚至一路到了山下的市集,問過好些人,都不曾細瞧這裡有什麼特別古怪的人。
還要帶著個女人,這麼大的目標,是個人應該都能瞧得出來古怪。
只是,市集畢竟是人多而雜,來來往往的也有不少生面孔。
到底是什麼人?
能消然無聲的把玉佛帶走,他們盡連半點聲響也不曾聽到。
“怎麼樣?”。看他的樣子,常玉心便心中有數,要是有訊息,他的表情不會是這樣的,柳眉緊緊簇起,提得高高的心仍未放下,“無病,沒事的,來,先休息一下,玉佛吉人天相,她那麼聰明,一般人也拿她沒有辦法,說不定她是一時興起上哪去了,並不是真的出事,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