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韓熠昊笑著追問道。
�“不為了什麼。”從善故意不說他想聽的話。
�“那什麼都不為就肯跟我啊。”韓熠昊逗她。
�“我頭腦發熱唄。”從善打趣道。
�“有多熱,讓我感覺下。”韓熠昊說著就去蹭她的額頭,兩個人像孩子一樣嬉鬧。
�“咳咳。”不知何時,門口站了一男兩女,看見韓熠昊和從善親暱的舉動,尷尬地出聲提醒道。
�兩人回頭一看,見齊名揚、王婷和勾書萱三人正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們,從善立即縮排被子裡,笑著打招呼:“你們怎麼來了?”
�齊名揚舉起手中的保溫桶,回答道:“她們是來送湯的,我是來看你的,剛好在下面碰上了。”
�“從善,你感覺怎麼樣了?”王婷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道。
�從善示意韓熠昊給王婷挪出位置來,“失寵”的男人一臉不樂意地移到了床尾,讓王婷坐在凳子上。
�“我沒什麼大礙。”從善笑笑,“醫生說幸虧喝得不多,送醫又及時,不會有大問題。”
�“那就好。”王婷拍拍胸脯,長長鬆了口氣。
�“她啊,一聽到你進了醫院,著急得魂都沒了。”勾書萱站在一邊,笑著搭話道,“你睡著的時候我們就來過一次了,不過沒叫醒你。她見你沒事才回家熬湯,你看,這湯還是熱騰騰的。”
�“王婷,謝謝你。”從善很感激她的一份心意。
�“沒什麼,是我應該做的。”王婷溫柔地說道,又轉頭對勾書萱說,“也要謝謝書萱姐開車送我來。”
�“沒關係。”勾書萱淡淡笑道,其實子銘提議他開車送王婷來,不過王婷到現在還在和他冷戰,所以她就主動接下了這個任務。
�“熠昊,出來下。”齊名揚遞了個眼神給韓熠昊,示意有話對他說。
�韓熠昊看了一眼正和王婷聊得開心的從善,徑直跟著齊名揚走了出去。
�在走廊裡。
�“什麼事?”韓熠昊不拐彎抹角地問道。
�“我今天來,一是看看你們怎麼樣了,二來是你六叔說想找你說說話。”齊名揚看著他,回答道。
�“六叔還要來當說客?”韓熠昊哼了一聲,韓長浩打過電話給他,說是想和他“談談心”,傻子都明白他想談什麼。韓熠昊知道自己結紮的事必定已經在韓家和岳家掀起軒然大波了,所以連六叔這個“邊緣人物”都坐不住了。
�“什麼說客?”齊名揚問道,韓長浩只讓他轉達下談話的“意願”,並沒有說明究竟。
�“我做了結紮手術。”韓熠昊也不隱瞞,反正齊名揚遲早會知道。
�“什麼!你做了結——”齊名揚震驚了,失聲大喊出。
�“小聲點!我不想讓從善知道。”韓熠昊趕緊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提醒道。
�齊名揚對他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放開了。
�韓熠昊鬆開手,齊名揚仍然是一臉驚訝,他追問道:“為什麼?”
�“這是能保從善和孩子安全的最穩妥辦法。”韓熠昊慢慢說道,“我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她一次又一次對從善出手,次次都想置這個孩子於死地。只有讓她明白這是我唯一的兒子,外公唯一的外孫,她才可能有所顧忌。”
�“哎。”齊名揚嘆了口氣,說道,“這也太‘傷身’了。”
�“為了從善,就算沒有子嗣我也無所謂。”韓熠昊堅定如鐵地說道。
�“你這麼做,難道不怕適得其反?逼老爺子下‘封殺令’?”齊名揚有所擔心。
�“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決定。”韓熠昊看向窗外的天空,那麼藍、那麼澄澈,似乎永遠都不會被玷汙,“如果事無轉機,我會選擇脫離韓家。”
�病房裡。
�“哇,從善,這枚戒指好漂亮!”王婷喂從善喝雞湯,從善用手接了接,讓她隱藏起來的鑽戒“曝光了”。
�“是熠昊的求婚戒指?”勾書萱聰明地猜中了。
�“恩。”被她們抓著手看來看去,從善有些不好意思了。
�“完美,真是完美。”懂珠寶的勾書萱細細打量,發出讚不絕口的聲音,“HarryWinston,獨一無二的精選鑽石,非凡精緻的設計,極美的線條比例,還有那精湛絕倫的切割工藝。你看,這枚戒指還透過蝴蝶造型巧妙構造出皇冠的外部輪廓,賦予了精美鑽石更多的高貴氣質和奢華感。不得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