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叫了一聲,被人甩飛了出去!
勾子銘臉色陰沉如鐵,他今晚有事外出,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花園的落地玻璃被開啟,要不是聽到聲響,知道這裡不對勁,他沒有及時跟過來,王婷說不定就給這混賬給踩死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勾子銘更覺怒火沖天,他咬著牙,陰測測地說道:“把他打斷四肢,扔到海里去餵魚!”
跟著他過來的人不敢多說一句,急忙依照吩咐將嚇得屁滾尿流的男人拖出去,這個樣子的少爺他們從來沒見過,渾身戾氣比砍人時更甚,看來一定是和躺在地上的受傷女子有關。也怪這傢伙活該,秦柯這情婦被他們之中的很多人都上過了,這傢伙一定是喝了酒想找點樂子,卻不料好死不死動了老大的女人,死一百次都足夠了。
王婷此時已經昏迷過去了,勾子銘抱起她,看著她渾身的傷痕,嘴角抿得緊緊的,他大步跨出走出小木屋,渾身充滿了暴怒之氣。
“少爺,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求你饒我一次。”男人已經被打斷了雙手雙腿,渾身鮮血被拖著往後門走,他看見勾子銘過來,大聲求道。
“再挖掉他的眼睛,割掉舌頭,拿去餵狗!”勾子銘頭也不回,扔下話就朝屋裡走去,身後傳來的淒厲叫聲劃破長空。
將王婷抱回房間,家庭醫生來給她看了病,忍不住提醒了句:“少爺,這姑娘身子本來就弱,可經不起三番幾次的折騰。”
“你下去吧。”勾子銘沒有回答,坐在窗邊抽菸,等醫生走了,他掐滅了菸頭,走到王婷身邊,見她臉上雖然上了藥,卻仍然紅腫不堪,不由得眉頭越發緊鎖。
這個笨女人,為什麼總喜歡給自己找一身傷,今晚要不是他回來得及時,說不定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該死的,就非得要讓他提心吊膽一次又一次?
然而,當大掌落下去時,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柔,當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傷口時,她秀氣的黛眉下意識地收攏,他立即移開,以為她快醒了,立即詢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然而她卻沒有絲毫反應,看來還是沒有醒,他發現,即使在睡夢中,她都睡得很不踏實,包括受傷的這兩晚。
或許是憂鬱症導致的後遺症狀吧,想起初看到她那厚厚的病歷時,他覺得很心疼,原來她發胖不是因為過得好,而是因為長期服用抗抑鬱藥導致不正常的虛胖,但心疼沒維持多久,當他看到她做引產手術的那一頁時,滿腔都被怒火侵襲,以至於忽略了她是個病人的事實。
而現在看到她遍體鱗傷,舊傷未褪又添新傷,勾子銘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她說得對,他帶給她的只有傷痛,與其再像以前那樣彼此折磨,倒不如放手吧,對他們都會是最好的。
想到這,他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047 找上門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筒裡傳來的還是關機的提示音,從善合上手機,不再試圖聯絡韓熠昊了,她知道,嶽青菱不是在騙她,她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聯絡上他了。
思來想去,她決定把唐俊等人叫出來問問,畢竟他們認識韓熠昊這麼多年了,對嶽青菱應該也有所瞭解,倒不如問問他們該怎麼應付嶽青菱的逼迫。
“喂,唐俊嗎?”從善撥通了唐俊的電話。
“沈警官?”唐俊心裡有些詫異從善怎麼會主動找到她,不過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今晚你們有空嗎?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們。”從善詢問道。
“我們?”唐俊問道,“你是讓我把子銘、少傑都叫出來嗎?”
“恩。”從善應道。
“發生什麼事了?”唐俊心細如絲,覺得沈從善突然約他們出來很不尋常,所以問道。
“熠昊的母親找過我了。”從善坦白說道。
“我明白了,今晚我派人來接你。”唐俊立即就領會到了從善的意思,他一口答應道,同時表示會將勾子銘和錢少傑也會在場。
結束通話了電話,從善微微鬆了口氣,當初韓熠昊叫他們三人幫忙照顧她,是不是就是預料到會有今日之事?
“咚咚”敲門聲傳來,從善應了聲“進來”之後,小柯走了進來。
“頭,你沒事吧?”自從小柯知道從善懷孕之後,一直主動幫她做這做那,粗重活不讓她碰,細心得就像個老媽子一樣。今天一早小柯就發覺從善心不在焉,所以現在進來看看情況。
“沒事啊,你怎麼會以為我有事?”從善笑笑。
“我今早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