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洗澡水放好,不要太滿,小心我的傷口。”
�“知道了。”王婷讓他坐在馬桶蓋上,就去放洗澡水。
�勾子銘有潔癖,每次洗澡前都會叫人把浴缸清潔一次,這次也不例外。
�王婷聽話地清潔浴缸,因為彎腰的動作,那翹挺的臀部不停地在勾子銘面前晃啊晃,惹得某人更加口乾舌燥。
�等洗好了浴缸,又放好了洗澡水,從婷的額頭上起了薄薄的一層汗,她走到勾子銘面前,扶他起來。
�勾子銘卻說道:“怎麼,你要我穿著衣服去洗?”
�“那你脫衣服。”王婷說著背過了身去。
�勾子銘想笑,覺得逗她真好玩,他故意生氣地說道:“我一彎腰,就會牽扯到傷口,你想痛死我?”
�王婷只好轉過身來,小嘴不滿地翹起,詢問道:“那怎麼辦?”
�“你沒手嗎?”勾子銘皺著一雙好看的劍眉,瞪著她。
�“我。”王婷開口想拒絕,她是女的,怎麼能幫他脫衣服,甚至褲子!
�“別忘了,我是替誰挨的子彈。”某男又涼悠悠地丟擲這句話。
�王婷立馬又沒轍了,誰叫她欠他呢。
�“好,我脫。”王婷咬了咬嘴唇,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這麼說道。
�脫上衣和外褲的時候還沒什麼,要脫最後一件時,她把頭偏到一側,雙手使勁往下一拉——
�“你幹什麼!”已經處於半亢奮狀態,被他極力壓抑著,才沒有“升旗”的某物,突然被重力“刮”下,那種疼可想而知。
�王婷一驚,下意識就往那裡看去,頓時臉紅著倒退兩步,轉過身不敢看他。
�“做了錯事就想當鴕鳥了?”勾子銘被她的舉動氣得好笑,催促道,“快點,扶我過去。”
�“哦。”王婷很不情願,但是沒辦法,她只好強裝鎮定,慢騰騰地踱過來,將他扶過去。
�小心翼翼地將他扶進浴缸裡,浴缸裡的水很淺,只剛好及他的腰部,不可避免地,她又很不小心地看到了某物,臉越發發燙。
�“擦身。”勾子銘接著指揮道。
�王婷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擰乾了才往他的身上擦。
�卻不料手腕倏地被他抓住,王婷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我是病人,你帶著這一身病菌,不怕感染給我?”勾子銘濃眉挑起,不滿道。
�“我換了衣服啊,也洗了澡。”王婷澄清道。
�“那為什麼內衣不換。”勾子銘突然扔下這一句話,立即就讓王婷的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我沒有可換的。”她紅著臉,懦懦地答道,他怎麼還注意到這個了。
�“那也不行,我現在受的是槍傷,還是內臟受傷,你想害死我嗎?”勾子銘“義正言辭”地指責道。
�“那怎麼辦?”王婷楞了,醫生是說過他的傷挺“嚴重”的,可是內衣上攜帶的病菌應該不多吧。
�“脫掉!”勾子銘毫不含糊地說道。
�“啊!”王婷嚇得站起身來,手上的毛巾差點扔到他的臉上去。
�“你還想襲擊我?”勾子銘頭一偏,躲過飛來的毛巾。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婷立即將毛巾撿起來。
�“這條扔了,換新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脆弱’,說不定一點小病菌都能要我的命。”勾子銘誇大其詞道。
�王婷小嘴不自覺地翹起,心裡詆譭道,哪有很虛弱的病人像他這樣的,比她還兇。
�“不脫是吧,那你出去,我自己洗。”勾子銘說著趕人了。
�見他胡亂就要往身上灑水,王婷立即拉住他的手,說道:“好,我脫。”
�得到想聽的答案了,勾子銘才滿意地停住了手,看了她一眼,強調道:“內褲也要脫掉!”
�“你。”王婷想叫他別太過分了,但被他一瞪,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算了,現在先不和他計較,好在這睡衣比較保守,就算不穿內衣服也看不出來。
�“還不快點!想讓我一直泡水啊。”勾子銘瞪著她。
�王婷氣鼓鼓地橫了他一眼,才滿心不清不願地往門外走去。
�“就在裡面脫,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脫沒脫。”勾子銘叫住她,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王婷氣得想走人,可是看到他正背對著她坐在浴缸裡,也看不到她的動作,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