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洗了嗎?怎麼又要洗?”勾子銘明知故問道,愛極了她這一身如絲般柔嫩的肌膚。
�“你別這樣。”王婷被他壓在身下,有些難堪地說道。
�他將她轉了個身,面對面地望著她,嘴角揚起邪魅的笑,邪氣地問道:“別哪樣?”
�“就是停下來啊。”他眼底的慾火她怎會看不懂,臉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以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俯身。
�“小笨蛋。”他分開她的腿,圈住他的腰,輕笑出聲,“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腰一沉,房間內再度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第二天,被“操練”了一晚的王婷直到大中午才醒過來,有人早就在門外候命,自稱是少爺讓她中午才來叫小姐吃飯。
�王婷想動卻渾身痠痛不已,穿衣服的手都哆哆嗦嗦,女僕見怪不怪地幫她穿好衣服,請她先洗漱,飯菜隨後就會端上來。
�王婷渾身痠軟無力,差點丟臉地掉下床去,不想讓別人見她的窘態,她急忙請女僕先出去。
�女僕在她的堅持下,退出了房間。
�王婷“艱難”地移動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裡那面板白皙、雙頰粉紅的女子,再看著脖子上那些清晰的“草莓”,想起昨晚激情的一幕幕,臉蛋脹得通紅。
�然而,望著鏡子裡那雙含羞帶怯如桃花般朦朧迷人的眼眸,一道警鈴頓時在她腦海中響起。
�還記得兩年前的那樣多個夜晚,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望著那個男人,也是那樣被他沒日沒夜地疼愛著,結果到頭來,她卻差點被他害死!
�她現在在做什麼?她怎麼又和勾子銘糾纏在一起了?以前的虧她還沒吃夠嗎?
�天吶,她怎麼能這麼愚蠢,差一點、差一點就淪陷了。
�不行,她要逃,逃得遠遠的,遠離那個危險的男人,挽救自己的心!
�晚上,某個滿心愉悅的男人回到家,期待著見到想念了一整天的人兒,然而當他推開臥室門,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
�“為什麼要逃跑?”從善看著對面坐著的女子,不解地問道。
�今天她還在醫院守著沈從義的時候,就接到了王婷的電話,王婷說有事需要她幫忙,從善才趕過來見她,沒想到,王婷一開口,就告訴她“我從勾子銘那逃跑了。”
�“我和他。”王婷不知道該怎麼啟齒,她之所以來見從善,是因為她在A市的朋友不多,唯一一個讓勾子銘不敢輕易得罪的就是從善了,她有所保留地解釋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要離開他。”
�“你們上床了?”沒想到,從善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猜測道。
�“你怎麼知道?”王婷一驚,下意識脫口而出,她什麼都沒說,從善怎麼就能知道。
�“你的脖子和神態。”從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王婷同樣的部位還留著曖昧的紅痕,她早就知道這兩人關係不一般,就算真的上床也沒什麼奇怪的。
�王婷有些尷尬地捂住脖子,她怎麼就沒想著穿一件長領衣服呢。
�“別遮了,我能看不出來嗎?”從善笑笑,她可是幹刑偵的,這點女兒家的心思都看不出來就白混了。
�王婷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著詢問道:“從善,我能在你那住兩天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願意告訴我原因嗎?”從善有些好奇,難道勾子銘想傷害王婷,所以她才找地方“避難”?
�王婷沉默了。
�“你不想說就不說吧,我說說而已。”從善也不勉強她,站起身來,想將她帶回韓熠昊的房子去。
�王婷以為從善生氣了,猶豫了下說道:“從善,我不是不想說,只是這裡不太方便。”
�“我帶你先去我的住所吧。”從善說著,示意王婷跟她走。
�“恩。”王婷站起身來,跟著從善步出了咖啡廳。
�到了韓熠昊的住所,這裡已有一段時間沒人居住了,不過從善會抽空過來打掃,所以看上去也很乾淨整潔。
�“這是你的家嗎?”王婷好奇地問道,她記得從善的家庭很普通,不像是會住在高檔小區裡的。
�“不是,是韓熠昊的房子。”從善解釋道,招呼王婷坐下。
�“韓先生會回來嗎?”王婷有些擔心,畢竟韓熠昊和勾子銘是朋友。
�“不會。”從善搖搖頭,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