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年勾子銘沒有細說誰救了他,只記得是個女人,不過沒過多久他就不再提了,所以他們也沒問,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勾子銘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從善小時候所呆孤兒院院長的外孫女,這真的好巧!
勾子銘蹙著眉,忽然掐滅了菸頭,站起身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說道:“既然她都不想再提了,我又何必再說。現在時間剛好,找幾個美眉去夜店,你應該不會來,我就不叫你了。”
說完,轉身就走。
“你沒事吧?”轉角處,陪王婷上廁所的從善看到她聽到勾子銘的話之後,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去了,比白紙還蒼白,忍不住擔心地問道。
王婷沒有說話,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去,腳步卻有些踉蹌。
從善憂心地看著她的背影,沒有跟上去,而是轉身去問韓熠昊:“剛才勾子銘說了些什麼?”
“他說王婷救過他。”韓熠昊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對救命恩人是這種態度嗎?”從善疑惑不已。
“我也不知道。”韓熠昊聳聳肩,“其他的他不肯說。”
“我覺得吧,從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和反應來看。”從善發揮自己察言觀色的“專長”,層層推理道,“很有可能兩年前王婷救了勾子銘之後,兩人產生了一段時間的感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王婷不告而別,勾子銘很生氣,所以再次看到她就來追問原因。王婷呢,因為某些‘不堪回首’的過往,所以不想舊事重提,也不想再見勾子銘這個人,但是從剛才她聽到勾子銘的話產生的反應來看,其實她還是在乎他的。所以我猜測應該是一段極其糾葛的愛恨情仇。”
韓熠昊忍不住彈了彈她的額頭,從善發出一聲痛呼,他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你以為演武俠劇啊,還愛恨情仇。你對別人的事分析得那麼透徹,怎麼我們的事情上沒見你有這種腦子?”
“當局者迷嘛。”從善揉揉額頭,嘀咕道。
“我們�